“笃,笃,笃……”
听见敲门声,舒安歌料到是林嘉树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门。
出现在林嘉树眼前的少女,娇俏俏的扎着两根小辫儿,上面穿着鹅黄色的开衫毛衣,里面配着一个白衬衣,下面穿一条紧身牛仔裤,显得一双腿笔直而纤长。
林嘉树的心头微微一动,他紧攥着拳头,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这才轻声问了一句:“楚湘学妹,东西整好了没有?我们可以出发了。”
“学长你先在这儿坐一下,我再检查一遍行李。”
舒安歌甜甜一笑,招呼林嘉树在沙发上坐下,转身跑进了屋里。
客厅不大,但是干净整洁,简单的布艺沙发,图案清新。实木茶几上,摆着一只瓷瓶,瓶中插着一朵白色的玫瑰。
林嘉树联想起上次舒安歌生日时,他以【我要上天】的名义送来的玫瑰花。那时候,她应该还不知道他和【我要上天】是同一个人吧。
他想到这里,脸颊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学长,收拾好了,我们走吧。”舒安歌笑吟吟的从卧室走了出来。她笑的时候,眼睛总是弯弯的像两道月牙。
林嘉树看了一眼,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他慌忙站起来,轻抿薄唇对舒安歌淡淡一笑:“行李重,我来拿吧。”
话说完,他就伸手去拉舒安歌手中的行李箱。舒安歌笑着摇头表示不用,俩人争抢中,他又碰到了舒安歌的手,跟上次的触感一样,软软的,滑滑的,想叫人紧紧握住。
林嘉树嘴唇发干,一种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强迫自己定下心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拉着行李箱往门口走。
见林嘉树坚持,舒安歌也就不再客气,确认水电关好,锁上了门。
下楼前,她给刑父邢母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这些日子一定要注意身体,她在法国忙完后就会回来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后,邢父邢母对舒安歌的工作非常支持了解,她上次说要去法国,老两口特地围着地球仪研究了好长一段时间。
儿行千里母担忧,为防止老两口送她离开时情绪失控,舒安歌特地婉拒了老两口送机的提议。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走到楼道口时,舒安歌很快发现,今天的小区不同寻常。
小区内原本被大妈大爷霸占的健身器材那里,站着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正在左顾右盼的小姑娘。
她们看向舒安歌的方向,她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这群小姑娘究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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