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邯郸一寡居倡女,当初赵偃要娶她时,赵国大将曾以此女出身不正水性杨花,若嫁给赵偃将玷污宗族血脉,有害于江山社稷为由劝阻。
赵偃被美人勾的失魂落魄,如何能愿听李牧之言,执意纳了倡姬为妾。
以前先王在时,赵偃身为太子,行事还忌惮些。
如今他成了一国之君,登基没多久就将王后和太子赵嘉扔到一边,专宠与倡姬和赵迁。
要是谍人传来的消息无误,倡姬和赵迁如今正筹谋着,陷害太子嘉废其太子之位,让赵王立赵迁为太子。
废除有德行的太子,改立倡姬之子储君,这是失德之事。
秦国与赵国素来有旧怨,对此乐见其成,嬴政也就多关注了一些。
从舒安歌口中听到赵迁二字,嬴政沉吟之后,抬眉问到:“为何要让赵迁入秦为质,你——认识他?”
问到后半句时,嬴政屈着手指,在桌案上无意识的敲了一下。
“你在想什么?”
舒安歌逼近嬴政,俯下身,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她离他极近,绸缎般的青丝,散了两缕,拂过他的脸颊,落在他的肩膀上。
嬴政心跳快了半拍,眼神有些游移,用尽力气将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去。
他不是傻子,从初识到现在,舒安歌一直有意无意的撩拨他,他自然能感觉到。
人妖殊途这句话,嬴政从未放到心上过。
他一直不给出明确的回应,是因为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嬴政很早以前,就立志一统六国,成为古往今来第一明君。色如刮骨刀,何况是舒安歌这样的绝世妖姝。
他怕自己沉湎于女色,忘记往日报复,一事无成,愧对秦国列祖列宗,惹六国诸侯耻笑。
故而一直以来,嬴政十分克制言行,面对舒安歌的挑逗,宛若土石木人一般。
她一句“你在想什么”,一下子戳到了嬴政软肋,他移过目光,翻开了案上书简,淡淡道:“只是随口问一句。”
“实不相瞒,我在赵国时与赵迁有些嫌隙,如今难得有了机会,自然想让他倒霉一下。”
舒安歌在嬴政面前没费尽心机说话,将明兰和赵迁之间的旧怨含混的提了一句。
不知为何,嬴政听了她的话,心中一松,之前萦上心头的烦郁,顷刻间消散了。
他误以为舒安歌与赵迁是旧识,这才特意让他到秦国做质子,如今听到不是旧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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