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回了句话,哪里能引她发笑的。
舒安歌丢开手中玉佩,长长的嗯了一声,屈着手指顶在下颌上,一本正经道:“大王可曾记得,当年您从邯郸回咸阳时,曾在雷雨中救过一只小鹿。”
她这么一提,嬴政眼前浮现出一只可怜巴巴,被雷电劈的浑身上下几乎没好肉的小鹿来。
那时他们正赶路,风雨大作,雷电呼号,马车陷落在泥水中,他挑开帘子看时,刚好瞧见一头小鹿在雷雨中疯狂奔逃。
嬴政不是容易心软的人,但他那时远远对上了小鹿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不知怎的就下了车朝它走去。
说来也怪,嬴政对那天的事印象十分深刻,雷电一开始如游蛇一般追着小鹿跑,他将小鹿护到怀中后,雷电只在一旁劈着,没有一道落在他和小鹿身上。
回忆了一阵后,嬴政凝眸望着舒安歌,淡定的问到:“你是那头小鹿?”
他信了她的话,舒安歌心中一甜,也不再遮掩:“是的,所以,我是来报恩的呀。”
她总是将报恩二字挂在嘴边,嬴政之前还以为她顽皮而已,如今回忆起旧事来,她说报恩二字倒不是诳他。
明丽动人的少女,原身竟是一只鹿,嬴政虽不觉害怕,但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总有些不可思议。
舒安歌猜出嬴政的心情,她拿宽大的袖子将脸一遮,迈着步子转了一个圈,待放下袖子时,身上衣裳和发型已然换了个模样了。
之前她穿着竹青色的长衫,英武中透着秀气。一转身的时间,换上了珠光粉的广袖留仙裙,梳着飞仙髻,桃腮杏脸,眉如翠羽,腰肢盈盈不足一握,容光焕发让人目眩神迷。
嬴政是见惯美色的,乍然之下,还多看了一会儿,强行将脸移到别处,这才道:“你若是报恩,半年前救我那一次,也算报过恩了。”
世上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向嬴政这般,面对美色镇定依旧,不借机占便宜,反而将两人关系撇的分明了。
舒安歌喜欢的正是他这一点,无论在哪个位面,他性情会有变化,但对于感情上,从不贪恋美色,只将她一人放在心里。
“大王此言差矣,您救了我一命,我就是你的人了。既是你的人,救你一次,如何能将恩情还清?”
舒安歌的话自有一番逻辑在内,嬴政想了片刻,一时还真反驳不了。
他转念一想,这话也没什么好反驳的,她以诚待他,他也以诚相待就好。
两人有半年没见了,嬴政只顾盘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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