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态度放出来,让我爸清醒一下,别这么冥顽不灵下去。”
舒安歌说了一大通话,夏淑芬发现,她活了这么大把岁数,还不如女儿看的通透。
这些年来,她想着家和万事兴,一直在忍耐着公婆的苛责,忍耐着丈夫大男子主义。
但正如女儿说的,无论她舍不舍得离婚,总要把态度放出来,不然公婆步步紧逼,丈夫又一味和稀泥,总有一天这个家会散掉的。
若说夏淑芬先前问话时,心里只是存了点儿离婚的影子,女儿的话如醍醐灌顶,让她坚定了离婚的决心。
“楠楠,把东西收拾好,妈妈收拾些换洗衣裳,把家里房产证户口本儿都带上,咱们这就搬出去住。离婚——我待会儿就跟你爸提离婚!”
见夏淑芬终于想通,舒安歌松了口气,乔新发这人太大男子主义。上辈子他能从愚孝中清醒过来,是因为独生女的意外身亡。
但这辈子,舒安歌总不好再意外身亡一次,所以必须有其它刺激让他的事情。
接下来,要是夏淑芬能舍得完全断掉的话,一时离婚就变成一世离婚。
要是她舍不得的话,到底该怎么取舍由她自己决定,日子是她的,舒安歌不能替她过。
两人收拾好东西,夏淑芬细心装好了各种证件,下楼前还不忘补个妆,神清气爽再没半点儿受欺负小媳妇儿的样子。
她本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啊,夏淑芬想起她年轻时,每天斗志满满打拼的日子,突然觉得她这七八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舒安歌背着书,夏淑芬拎着手提包,两人手里各自拉了个手提箱,神态轻松的下了楼。
乔新发本以为夏淑芬只是说说而已,眼看两人拉着箱子下来了,他这才真的急了。
“淑芬,求求你别为难我了,爸妈刚来你就走,让外人瞧见了,该怎么想咱们。”
宋香花靠在沙发上,手捂着胸口,看到夏淑芬后嘿嘿一声:“你可别拦她,怪不得养不出那么个伤风败俗的小畜生,出个门还要化妆,谁知道出去见什么人去了。”
夏淑芬打定主意要离婚,自然不像先前那样退让了,她拉着箱子冷冷的望着宋香花:“乔新发他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我劝你也积点儿阴德。”
这还是夏淑芬头一次说这么不中听的话,宋香花嗷了一声,乔健民一脚踹到了乔新发身上:“这就是你娶的好老婆,是不是要逼死我们老两口才甘心。”
夏淑芬呵呵了一声,轻描淡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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