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毫不避让的打量下,眼神灼灼几欲喷火。
“桓应,你闹够了没有!”
一道含着愠怒的清朗少年声音,打断了桓应的赌咒。
舒安歌这才收起目光,平和望向刚才呵斥恒应的少年。
他同样一袭宽大衣衫,面容十分清爽,没有涂脂抹粉矫揉造作,头发只用条青玉带束起。
此刻,他正眼含警告,面上一片沉肃。
恒虞两家乃是世交,他与恒应关系不错,这才不愿他在众人面前太过锋芒毕露。
在外人瞧来,他们乃是赫赫有名的恒、虞子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但虞明却是清楚,他们这些旁支,在沐阳城或许还有几分威势,但出了沐阳城后便什么也不是了。
贵人公子来自京都,乃是萧家嫡系,虽然自幼病弱但天赋绝伦,故而倍受宠爱。
也只有恒应年轻气盛,未曾出过远门,在家中又受尽娇宠,这才敢在贵人身体有恙时扬洒威风。
“虞明,你!”
恒应涨红了脸,欲要发作,又似想起了什么,话风一转,冷笑连连:“庾明,你若想试就尽管试去,若是因延迟回府医治出了什么事故,可与我等无关。”
这话说的诛心,站在一边的两三个少年却微微点头。
平心而论,踏马游春风流快活的好光景,谁愿摊上这等事儿。若非少年身份实在尊贵,他们早道一声晦气了。
庾明不理他们,径直向着舒安歌面色严肃:“郎君当真病情汹汹,顷刻间有生命之危?”
舒安歌微微颔首,若她没料错,这少年怕是突发心疾。
以少年的年纪来看,他这病应该是胎里带的,即使在现代,先天性心脏病也属于难治愈的顽疾。
怕众人再三耽搁,贻误了救治时间,舒安歌出言解释。
“若刘某没有猜错,郎君这病应是胎里带的,以前也曾发作过。每次发作时,不能轻易挪动其躯体,否则会导致病情加重。”
此时围在少年身边的家仆听了她的话,激动道:“这位郎君说的是,我家主人的确有不足之症。”
这一声落地,围在一边的华服少女们,惊呼声哭泣声重了起来:“庾七郎,让他试试吧。”
少女们软软的求情。
庾明低头,待见少年面色发青,心中大急,朝舒安歌作了一揖,再不敢迟疑:“请先生施圣手,一切责任有我担待。”
终于没有人再反对,甚至有人对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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