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功听起来神秘,其实很简单。
宜修盘膝而作,抱神守一,摒除一切私心杂念。
舒安歌也依着银发男子的指点,将心思放空,蹲坐在离宜修不远的地方。
她有些激动还有些紧张,为了传功顺利进行,舒安歌尽力克制,识海这才重归清明。
灵气如海水一般,慢慢抚摸着舒安歌的周身经脉,从奇经八脉中,朝她丹田还有识海汇去。
正在这时,舒安歌识海中突然出现一道金光,金光所照之处一片清凉。
清凉过后,那些金光忽而化为符号,那符号像画又像字,在舒安歌识海中旋转滚动着。
说来也怪,这天书一般的字迹,舒安歌竟然不差分毫的领会了。
那些金色符号在她脑海中不断旋转着,一部《太上玄苍经》完完整整的烙在了她的识海中。
时光仿佛停了下来,这功法玄妙异常,舒安歌心只是随着识海中的引导观了一遍,便觉通体舒泰,整个人浑不似先前。
待彻底接收完功法之后,舒安歌睁开眼睛,眸中噙着笑意。
她此刻想放声歌唱,想手舞足蹈,想变成云飘在天空上,想做尽一切美好的事情。
但由于体型缘故,舒安歌此刻只能伏在地上,惬意的眯着眼睛。
宜修也从那种玄妙的感觉清醒过来了,他自幼生长于玄玉门,虽然没有拜师未曾学过功法,但对于修真之道耳濡目染,总有一些个人体悟。
他天赋极好,灵性和悟性也堪称万里挑一,之前凭着个人摸索硬生生练到了练气期大圆满。
若假以时日,宜修有自信成功筑基,想办法脱离玄玉门的控制。
在摸索过程中,宜修遇到过很多困扰他的问题。他能将灵气吸入体内,却不知如何将更多的灵气留在丹田中。
没有功法,他的身体就像一个有着许多孔的筛子,灵气从他体内中进出,真正能为他所用的少之又少。
但如今,在银发男子醍醐灌顶之术下,宜修一通百通,一时间只觉欣喜异常,对银发男子生出无限感激来。
“晚辈谢过师尊传功。”
“嗷呜。”
舒安歌也应景的嗷呜了一声,向银发男子作了一揖,憨态可掬的样子惹人怜爱。
宜修胸中激荡万分,千言万语全作一句,在恭敬行为礼后,他目光移向了小家伙。
小家伙慵懒的样子,让他哑然失笑,思及她的来历,宜修更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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