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我想不明白,你就这么跟那小子化干戈为玉帛了?”跟虎啸起冲突的把式皱着眉头问道,“朱喜啊,你看这把剑有什么不同之处么?”端坐在椅子上的许昌爱不释手的看着这把失而复得的凤鸣剑,脸上根本没有什么激愤之色,有的只是满满的喜欢。
朱喜看了一眼许昌手中的凤鸣剑,实话说,当那个矮个子回来还剑的时候,他也是吓了一大跳,任谁也不能相信,仅仅半天的时间就能打造出一把一模一样的剑,但现在这把剑就在许昌的手中,他已经把玩了整整一下午,定睛看去,即使是不懂锻造的朱喜也看得出,这把剑比起断掉的那把,要高级了许多。
可他不是许昌,他不能因为一把剑就把凌风将庙会搅散的罪责给忘得一干二净,庙会不仅仅是七神殿大肆收取信徒的时节,而且更是敛财的时节,每个地方的七神殿堂口在举行庙会的时候都有一个内定的数额,就因为凌风的搅局,朱喜所在的堂口,很有可能就完不成今年的份额,
完不成份额的后果就是受罚,一想到宗门的家法,朱喜就不寒而栗,许昌不在乎,因为他是堂主,就算要罚也不可能罚到他自己,更何况许昌对凌风的态度使得朱喜觉得许昌已经算不得一个真正的斗者,他心里有怨气。
“还不就那样,有什么特别的?”朱喜撇过了脸去,说的言不由衷,许昌却是摇了摇头,将剑往地上一扔,只见的非常之薄的剑刃“呲”的一声就插入了地面,一直没到了剑柄,这个过程一蹴而就,中间没有任何的阻隔,好像地上铺的不是石板,而是豆腐一般。
朱喜的脸颊跳动了几下,许昌伸手将剑拔了出来,地面上只有一个窄小的剑痕,“这是一把圣器。”许昌语气平淡的说道,朱喜的神色这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陆上能够锻造圣器的锻造大师屈指可数,许昌一生的夙愿就是能够拥有一把可以传世的凤鸣剑,但是很可惜,他的凤鸣剑在锻造大师的眼中是异类,多少年了,几乎没有一个人愿意替他打造另一把凤鸣剑。
所以即使许昌坐到了七神殿七堂之主的位子,他依旧用着一把真兵级别的武器,而其他的堂主,几乎人手一把圣兵,“朱喜啊,你跟了我许久,现在你明白了吧?”许昌将凤鸣剑平放在了桌子上,原本是散发着粉色光芒的长剑,此时散发的却是淡淡的绿光。
“恭喜堂主得偿夙愿。”朱喜拱了拱手,他能够感觉到许昌的喜悦之情,但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他还不是要承担家法处置的后果,所以即使真心的替许昌高兴,他的心里依旧对凌风有着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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