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国师?或者是父亲?”她歪着头,愣愣的问了两句,没人给她答案,她苦笑着摇摇头,蹲下身,从怀里掏了帕子,轻轻擦拭掉上面沾的泥土。
“到底是什么关系?总要有人告诉我的呀,国师大人,要不你托梦告诉我吧。”林子漾说完自己都觉得离谱又好笑。
天色暗沉下来,眼见着就要见不着光亮了,她起身离开,看了眼旁边,竟然还跪坐着,连姿势都没有更改一下,到底是不忍心。
“回去吧,师娘也不想看到你这样,惩罚自己有什么用呢?”林子漾拍拍他的肩膀:“若是惩罚自己有用,那么你早就死了。”
师娘拿命护他,所以她林子漾也愿意一致对外。
“顾长风!”他没有动,林子漾重重的叫了一声。他这才有了反应,呆愣愣的转过头,竟有几分无措。
倒是听话的跟着一起下山,一前一后顺着台阶往下,石阶两边长着荆棘,偶尔勾住下摆,林子里已经有了蛙声和虫鸣阵阵。
“林子漾,你知道吗?”顾长风望着她纤细的背影,也不奢望她回答,就只想要有个听众,听听他内心的那些苦涩和痛苦。
“八岁那年遇上山匪,父亲和娘亲都一致决定要保护好你,护着你先一步离开,让我跟着家丁一起,结果我被撞下了悬崖,醒来已经在襄城了。”
“是我义父救了我,他是一个猎户,住在山里,一辈子孤苦,可是他给了我所有的爱。”
林子漾步子顿了顿,却没有停下,他声音小小的,格外的轻,若非太过安静,她也不一定能听清。
他说的这些,不过是想要一个宣泄口罢了,且这样的话,她也无从去接。
“我以为我可以这样一辈子,闲时和义父进山打打猎,在去私塾听听课,可是十五岁义父生了病,家中穷,只得卖了那长命锁,还是凑不上银子,刚好有马行的人从襄城经过,在襄城接了一个大单子,周先生将马行的老板介绍给了我,他们愿意给我银子,义父好起来了,我跟随马行也到处奔走了。”
“那三年里去了渭源郡,又辗转去了羌州等地。”
林子漾透过黑沉沉的树影见着前面屋子透出的烛光,才觉得放下了心,耳边还是他喋喋不休的话语。
“可是等我回来,周先生却告诉我,义父死了,死在了我走的第一个冬天,临终前还写了许多信,让周先生收到我的信便拿一封给我,他到死都不曾想要拖累我。”
林子漾心口涩涩的,他的父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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