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栽赃就是,伪造证据,证明人是她杀的,以此来离间她和手下的亲兵,又或是告她刑罚过重、罔顾人命。
关键是,谁会干这种事呢?
孟长青思索着,脑子里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来,但还是笑着送走了王寻。
王寻离开后,八方进来收拾小圆桌上用过的茶杯。
“少爷,您这茶也别喝了吧,来财煮了梨汤,这会儿应该好了。”
孟长青坐在凳子上,没有动,似乎是没有听到八方说的话,连目光都定在一处。
“少爷?”八方过去推了一下她。
孟长青皱眉,但很快又吸了一口气,舒展开脸上的表情,转头对八方道:“不喝茶了,汤好就给我送来。”
“哎。”
八方离开后,孟长青就在心里跟自己念叨,还是跟之前想的一样,既然听到的事情就不能当没听到,这事她查了,没有结果,但到这里不能算完。
既然无法查下去,那她就要拿出个态度来。
当下摊开纸张,提笔写了起来。
等八方端着梨汤回来,孟长青刚写好两封信,正在封口。
八方看到就问,“这信封上怎么没有地址?”
“正要麻烦你,去资料间把亲兵的名册拿过来。还有,到后衙钱箱里拿四十两,记得不要拿银子,取两张二十两面额的银票。”
这一连串的事,八方一个都不理解,“您钱箱里有那么小面额的银票吗?”
孟长青一想,可能还真没有,“你或是来财应该有吧,到我那拿张五十,换你两张二十。”
八方一听能赚差价,立刻乐颠颠出去准备。
没多久就带着银票和名册回来了。
八方看孟长青查询的地址,竟是宋喜雨和孙子小家中地址。
显然,信和银票都是给他们家里人准备的。
“您什么时候这么大方,那两人犯了错被赶走,就算他们死在回乡路上,也轮不到咱们给抚恤。”八方说,“您这又写信,又给钱,真是给足了他们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因公殉职的。”
“你知道信里写的什么?”孟长青问他。
八方:“您又没给我看过,我怎么知道?”
“我已在信中写明,他们所犯过错,也告知他们已被赶出军营。”孟长青提笔写上地址,“信里可没说什么好话,只为告诉他们家里人,他们因何而死,现葬于何处。”
孟长青点了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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