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师意识到顾远似乎是有强迫症，来这座茶室好几次了，他总是连同花叶上彰显新鲜的露珠也要擦掉，细致到有些变态。
不必特意去看时间，顾远知道袁老师大概已经说了五分钟左右，他还有十分钟就要去签一个重要的合同，他只有这一点空闲的时间去额外地了解宝珠的学习和心理状况。
听到宝珠的情况会让他觉得幸福，即便这些东西不是他亲自经历过的，但也能够让他平静下来，有足够的动力去掫取更多的野心。
看着顾远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袁老师淡定地抿了口茶，继续夸赞道：“而且，我一直以为宝珠是个很内向很优秀的孩子，但是她能够这么勇敢，完全超出了我认知范围内的优秀范畴，我真心地为她感到高兴。”
顾远眼中流露出些许的疑惑，但还是肯定道：“宝珠是个很好的孩子，她的课业从来不会让人担心。”
“没错，参加综艺这件事也是，你能支持宝珠真是再好不过了。”袁老师继续笑道，“她能够出去参加拍摄，就说明她是个愿意社交的人，你不用再担心她的交友状况了。”
顾远愣了下继续道：“嗯，只要宝珠高兴就好。”
他看向手下素白的花瓶瓶身，光洁的弧面倒映出一张被光影拉扯到有些夸张的笑脸，雾蒙蒙的轴色，有些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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