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才不想错过任何特别的信息。
很显然,今日发生的事,都不平常。
李元萧突然被这么一问,也想起了自己之前忙的事。
他喝了口黑咖啡,语气平和道:“也没干什么,就是逢固定的一些日子,要做一些记录而已,几代人的规矩了,从小接手后就一直做着了。”
这事,他说的轻巧,其他人却听得咂舌。
谢淮楼表情如常,还好。
谢家也是从小培养,虽然培养的方向不一样,但同李元萧一样,两人都是从幼年时期开始,就要接受家族传承下来的教导和训练。
秦朗跟他们俩不同。
秦家的本事,也是要往下传的,但那都是秦朗打小结束国家九年义务教育之后的事了。
在那之前,秦家长辈的态度都很明确。
孩子小时,先树立俗世中的科学观,等秦朗大点了,一是身体好了,二是脑子也开窍了,有了一定的客观判断和思维能力了,才带着他真正的接触秦家的核心“机密”。
在孩子没有长大之前,秦朗的视线里,只有家里乱七八糟的各种老物件,或者是爷爷、叔伯和老秦同志周围附近的“街坊邻居”、“亲朋故旧”、“江湖朋友”……总之,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锻炼的秦朗打小,就在这样糙了吧唧的环境中长大。
性格也比一般人好相处。
李元萧身上的气质,跟秦朗不相上下,都算是随性的和气人,但两人的区别还是大。
秦朗身上的红尘俗世气息浓郁一些,反而李元萧,明明是个当代的新青年,可那说话做派,还有那睡不醒的眼睛,就连老秦同志都觉得李家养孩子,确实同其他人家不一样。
“那小师公可观察到什么了?”
“也没看到多特别的,就是最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隐隐变化。”
“有感觉?”
老秦同志问。
“有。”李元萧点了点头,“比较明显。”
后者点点头,“别说,我也有这种感觉,最近西边也总是时不时冒出点有意思的东西,无论地上还是地下的,总之,有点邪门。”
秦朗抬眼看了看自己亲爹秦忠良。
“我怎么不知道?你也不说?”
老秦同志说:“八字还没一撇呢,说什么说,有的事一旦说破了,不灵怎么办。”
“也是。”
老秦同志这么说,秦朗的接受度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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