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谢家小子。
徐老太爷沉思良久,问孙子徐肃:“伱不在登州好好当差,怎么突然去了松江镇?那是京卫府王翀的治下,你无令过去是要闹出祸端的,你不是个如此不谨慎的个性。说吧,究竟为何?”
徐老爷也坐在父亲下首处看着大儿子徐肃,他刚办完皇差就听见儿子出事,急冲冲回家也很想知道徐肃为何受此重伤的缘由。
徐肃匀了匀气息,道:“五日前,我随登州知府一同去昭阳公主左驸马的府上赴宴,韩其光也来了,席间有人提及东伯侯府触怒圣意被褫夺爵位流放边疆一事,左驸马言谈之间对那位不肯尚驸马的柴世子很是瞧不起,韩其光投其所好,哄得左驸马把昭阳公主被拒后的大怒之语泄露出来,凭昭阳公主在皇上心里的盛宠,柴家如此不识抬举,这口气昭阳公主是咽不下去的。韩其光人精嘴碎,从公主去宫中回府后的举动之间,察觉到松江镇那边有危险。”
“宫里有人想要借昭阳公主这股怒火借刀杀人?”徐老太爷白眉微聚。
“韩其光也是此意,只是我俩判断不明,宫里的人是别有所图,还是为君分忧,不管是哪个原因,那些人要在谢家流放路上生事是明确的,韩其光不放心,先行去了京卫府,在松江等人。我在登州等他消息。”
徐老太爷颔首,“那你后来为何又跟过去?”
“有人想活捉谢豫川,逼谢家交出通神之法,消息来的太突然,我来不及传信给韩其光,只能趁知府大人去会学政大人之际,带人去了松江镇,我们刚到那边就打起来了,也是一时情急才遭了暗算。让家里人为我担心了。”徐肃神色愧疚。
徐老太爷道:“事急从权,不无不可。”
徐老爷听的心惊肉跳,言语担忧:“哪里来的人这么大胆?流犯也敢劫掠。”
“趁乱生事,一推干净。”徐老太爷经事多,看的明白,“谢家已遭圣上杀意,流放也不过是堵住众人悠悠之口,此时取谢家人性命,闹起来也没多大动静。”
徐肃也是有此考量,才临时仓促决定赶去松江,“我去的不巧,没跟韩其光碰头,但是看见他的人了。”
徐老太爷问:“你的人回来说了后续,谢豫川那边平安无事,你也可安心养伤了。”
徐肃听着谢豫川平安很高兴,不过转瞬神色又沉下来,“祖父,我听说谢家抄家那日神迹昭昭,可是真事?”
徐老太爷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他:“你方才醒来言谢家果真有神明在,可是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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