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女笑出声:“哈哈,你是狗吗?”
下一秒,水泥房的几人,只见一道银色的光芒鸣亮。
伴随着狂躁的风声,“呼啦”划过,将红发女切成了两片,一堆五颜六色的腥臭物,掉落灰色的水泥地,仿佛为它穿上新衣。
姜宁偏偏脖子:“真是开不起一点玩笑。”
与此同时,棉袄女和矮个男,被灵力点晕。
目睹同伴的惨状,尖锐“啊!”声响彻教水泥屋,恐惧几乎刺破房顶。
痞气黄毛男吓得眼珠子突出,邱蝶更是双腿颤抖,身体像哂麦子的簸箕哆嗦。
姜宁无奈:“本来还想和你们玩玩,就这?”
他右手一晃,亮出一根一米多长,碗口粗细的铁棒。
他左手则拎着一个家用水桶大小的玻璃桶,里面盛满了油状的粘稠液体,无色无味。
姜宁扫了扫几人,自顾自的说:“玩个游戏吧,三选一,打地鼠,沉浸式洗头,还有串串条?嗯,最后一个游戏,女孩子专属。”
自从姜宁出现后,银色的利刃将人切割成两半,还有凭空显现的物体,令在场的几人充满了不寒而栗。
一个参与对棉袄女的‘玩闹’的纹身男,终于无法忍受了,他大叫一声,疯狂的往外跑,只恨爹娘少长了两双腿。
姜宁身形挪动,邱蝶视线一个模糊。
正在奔跑的纹身男,忽然塌陷了,像一块豆腐,从凸起变成了平面,被砸扁成一地碎肉。
这时,“砰”的闷响传入耳朵。
当迟缓的动态视力,再度捕捉到姜宁,邱蝶看见他手中的铁棒,沾了些湿印。
邱蝶快疯了:“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姜宁没回答,他兀自道:“不选是吧!”
说着,姜宁再度拎起铁棒。
痞气黄毛男跪在地上:“我选洗头,我洗头!”
铁棒砸人的场面太恐怖了,相比之下,只是用玻璃桶洗头,简直是太宽恕了。
姜宁咧开嘴:“好啊!”
他揪住痞气黄毛,将他拖到玻璃桶旁。
痞气黄毛没敢挣扎,他现在只想赶紧洗完头,逃离魔窟!
‘你一定会受到惩罚的!’黄毛男心中呐喊。
可他从未想过,他自己曾经做下的恶,对别人的伤害,为何至今没受到惩罚?
洗头是唯一的出路,邱蝶和艳丽,以及在场的人,全部望去。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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