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
他下意识的想往裤子上擦,移动到一半,余光瞥见蹲在石台上休憩的大白猫。
东东眼珠子一转,黑脸蒙出几分智慧,他走近了,逮住大白猫,把双手的辣油全抹了上去,把猫当抹布用了。
抹完后,东东发现手感还挺柔和的,就把嘴凑上去,给嘴边的红油也擦干净了。
他的行为,让薛元桐傻眼,竟然还能这么干吗?
她从未见过如此缺损之人。
被东东一番擦手,白猫的毛变油了,被太阳光一照,蹭亮蹭亮。
隔壁的钱老师摇着芭蕉扇出门,见到他家发光的猫,情不自禁道:
“瞧瞧我家白猫多健康,瞧这一身毛发,多像锦缎,光滑柔软,哎呀呀呀!”
钱老师自诩文人,本想吟诗一首,奈何,实在想不出何等诗句,形容此情此景。
姜宁和薛元桐听了后,皆是露出一点点微笑。
“如果钱老师知道他心爱的白猫,被东东当抹布了,会不会气晕过去?”薛元桐这般思索。
东东擦完了手,拿弹弓在外面空地玩耍,一时瞄准这边,一时瞄准那边。
有时一个‘不小心’,还瞄准薛元桐这边。
他时不时的小动作,看的人很烦。
姜宁回屋拿了根直直的木剑,这是他闲来无事制作的,他走到外面空地,鄙夷的说:
“什么年代了?还玩弹弓,小孩子玩的东西。”
说罢,姜宁握住木剑,“唰唰唰”秀了一个剑花,为了保证特效,他还动用了小法术,当真是耀眼夺目,引人注意。
东东被帅气的剑花吸引了。
姜宁:“弹弓落伍了,现在我们那流行玩宝剑,你有宝剑吗?”
“你没有。”
说罢,姜宁收剑回屋。
东东不堪落后,嚎道:“你给我等着!”
他跑回家了。
钱老师瞧见这幕以后,摇头失笑,以老师的身份教导:“姜宁,你今年有十六了,和人家几岁孩子计较啥?”
薛元桐望了望白猫,面色古怪,她维护道:
“钱老师,你一定不和东东计较吧?”
钱老师腰杆一直,眼神轻视,名师风范尽显:“我一个老师,和他一孩子计较?不够丢脸!”
姜宁神识扫描,观察到平房后面,东东盯上了钱老师家的梯子,正找东西准备开砸。
似是打算用来制作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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