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说着。
谢真卿脸上青气一闪,今日若让潭平将弘道带走,到了衙门,以弘道现在的情况,之前施的镇压替代之术,怕就真要破了。
他为这身份做了很多事,又利用这身份做了很多事,难道就这么放弃了不成?
这岂不是功亏于溃了?
潭平呵斥完,就再次命令衙差将人抬走。
“镇南伯,本官就先走一步。”说完,冲着镇南伯拱了下手,就要直接大步流星出去。
谢真卿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下,眼底已闪过了一抹杀意。
“轰”天空隐隐又一声闷雷,谢真卿突然之间脸一红,又是一青,暗叹一声,只能后退几步,将路让开。
“天机已泄啊!”在这时做什么,立刻就会暴露,并且受到反噬,根本连撤离的时间都不会有。
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不能在这时情急动手。
谢真卿的手最终还是握成了拳,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人被带了出去。
镇南伯一回头,就看到儿子这模样,想再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太宽宏他了,想骂,又舍不得,只是冷哼一声,直接从谢真卿的身侧走了过去,这和平时自然大大不同。
谢真卿也感觉到了,要是在平时,肯定会解释一二句,可现在,阴沉着脸的他,望了望天,转身离去,到了一处走廊,就对着花丛一句:“快,快撤,时间不多了。”
“哼,镇南伯世子,浪得其名。”潭平也寻思着,放在过去,他不会轻易得罪镇南伯府。
当顺天府尹可不是什么轻松活计,需要与所有京城权贵打交道。
但话又说话了,天子脚下,可能一块砖掉下来,砸死两个人,其中一个都可能是个有背景。
所以这些权贵没出事还好,一旦出事,下场还未必比得上平头百姓。
涉及到科举舞弊,潭平既是负责的官员之一,就不可能给任何人颜面,因稍不留神,他自己都可能要出事!
本今天自己亲自来,就是免得下人作贱镇南伯府,留几分余地,但是看这世子的样子,怕没有第二代镇南伯了。
“将他抬到牛车上,带走!”指挥衙差将人抬上去,潭平则也上了这辆牛车,另有两个衙差跟着上去,防备着弘道中途跳车逃走。
因着有车,速度就极快,不一会就抵达了顺天府衙门,几个衙差拖着弘道进去,这一进去,就看见了公堂。
书吏拿着纸笔跪坐,手执水火大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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