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给秦凤良上眼药,可真是条毒蛇。”
倒是总督褚遂,笑容不变,劝:“你是这次大胜的西南军大帅,而秦将军只是一军之将,你二人如何能比?”
这话可着实搔到了钱之栋的痒处,他原本起了疑心,但听了总督褚遂的话,仔细一想,又觉得的确是这道理,并没有说错。
自己是大帅,西南军也是在自己的统帅下,彻底将山寨收降了,而秦凤良又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率领着一部之将而已,而现在,自己卸了大帅之位回京,秦凤良不也同样成了光杆将军?
在功劳上,秦凤良与自己不一样。
钱之栋点头:“那之后海上航程,就要叨扰二位钦差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崔兆全,遂捋须而笑:“无妨,这是应该,请,请!”
可惜,钱之栋没看出笑容下的杀机,听话的移动,准备上钦差官船。
这上钦差官船,就不能带着太多亲兵,允许带四个去,这就已算是宽容了,毕竟钱之栋的部下有过当众刺杀钦差的恶行,钦差防备,钱之栋也能理解。
而且,就算自己只带几人上船,钦差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真在海上出事,也没有办法向皇上交代。
眼见着上百亲兵分流去了别舰,而钦差舰就在眼前,送别官员,已齐齐行礼,恭送。
走在最前赵督监突然之间回首,故意“咦”了一声,突然之间,尖声说着:“咱家倒忘了,还有一道旨意没有宣读!”
说时,一直跟着的都指挥使上前,真递过来一卷圣旨。
人已到了船前,身侧左右都是钦差侍卫的钱之栋,看到这一幕,本来沉稳着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但稍微一动,立刻就发现周围甲兵的眼神都不对了,个个手按刀柄虎视耽耽,钱之栋何等人,一起疑心,立刻发觉自己被十数道目光锁住,带来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仿佛只要一动,立刻被弩箭穿透。
目光一扫,就见钦差船上寒光闪闪,居埋伏弓手,顿时钱之栋一颗心更直接坠落,落进了冰窟中。
而周围不明事理的官员还在纳闷,圣旨都能忘记宣读,这胆子太大了吧?
总督褚遂是听到些风声,而焦慎一直沉默不语,这时目光一闪,露出了些惊讶和了然。
这次事权从急,赵督监也没让摆香案,而南面而立。
无论岸上的人,还是船上的人,都立刻伏地叩拜,就连心中惊骇的钱之栋只能同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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