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不然的话高低得腹诽几句自己没有统战价值。
“多谢禅师一番美意,我心领了,却是不能接受,我志不在修佛,只在轩辕二宝,只能让禅师的美好愿望落空了。”
“唉!”白眉禅师长声叹息,“施主何必丢了真金捡土砾?以施主的智慧,岂能分不清孰真孰假,孰轻孰重,孰贵孰贱?”
“道生万物,法于自然,本无真假、轻重、贵贱,切因人而有分别。天下皆知美之为美者,斯恶矣!斯不恶矣?彼之蜜糖,我之砒霜。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白眉禅师听了这番话,看着他久久无语。
他知道时飞阳有两张最后拼命的底牌,一个是手里的秘魔神梭,一个就是放血神子邓隐。
说实话这两个大招对于他这种高度的人来说,都伤不了他分毫。
但是所造成的后果会让他们一起沉沦,千载修行都毁于一旦。
他问时飞阳:“你倚仗的那些魔道渣滓,真的能伤到我们吗?”
时飞阳很清醒:“于形神上无伤,于道德因果上损伤很大。”
他如果只有一两枚秘魔神梭,连掀桌的底牌都不算,这些和尚尼姑们可以联手将其收走,哪怕不用贝叶灵符,他引爆之后也能收走。
可是他这些年已经积攒了二十多枚,一口气儿全部放出来,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白眉禅师这次是代替整个正教方面来跟他谈判的。
时飞阳虽然杀了不少人,但没有令他们魂飞魄散,形神俱灭,就还有和平解决的可能。
可如今,自己好说歹说,时飞阳就是寸步不让,如此表明心迹已经不需要再谈下去了。
他身侧有一位旁门散仙,突然高声喊道:“不知好歹的孽龙!你也有许多徒子徒孙,现分散在世界各地,我们若是各处寻去,一概杀之,你又如何?若是所有人都死了,你死抱着这坟墓中的陪葬之物,到时候是哭是笑?”
时飞阳听完就笑了,他这次一个人来桥山,所有弟子门人朋友一个不用,就是不许他们沾染这件事的因果,正教做事,是有底线有基本法的。
就像他杀旁门邪道中人,摄魂夺魄,杀正教中人却始终留有一线,并未赶尽杀绝。
不是他心慈手软,而是人家正教中人各自有着清规戒律,能够自我约束,平时就不怎么作恶,甚至从不作恶,哪怕是玄殊那种旁门中人,人家平时就在山洞里潜修,也不出去伤天害理,像这种,杀人不过毁去肉身,哪怕跟自己有仇,也不该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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