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是同小赵一道入京的吗?他无事去耕田做什么?甚时有了这样喜好?
但他究竟不好说太多,想了想,索性问道:“不曾听说小赵,总见得木香了罢?木香在不在的?”
提到木香,老朱一般摇头道:“不曾见得。”
又道:“三当家的说的那什么赵啊香啊的,俺实在不知,只二当家的入京之后,听闻当日便给公主殿下亲自扬鞭驾车,后来认田耕地也在她那田亩旁边,俺们先前未曾多想什么,但要是说什么同女子往来频密,怕是除却母蚊子,便只有当今公主了。”
卫承彦全无准备,猛的听得这样一个回答,当真整个人一下愣住,第一反应就是,甚时二哥这样给皇家脸面了?
他不晓得当日情况,一时不敢乱猜,却难免狐疑,也不禁联想起今日殿上所闻那一道熟悉声音,只这联想实在荒谬,叫他连忙住脑,还要忍饥再问,就听外头一阵车马动静,随即有人叫道:“这里是不是李氏镖局?”
那手下小朱正在门边,顺手便把门开了,只见外头停一辆马车,车头处一人跳下来问道:“哪一位是卫三爷?”
得了卫承彦答应,对方向后头打了个招呼,车厢里又下来两个小二打扮人,提出四个大木盒来,恭恭敬敬站在卫承彦面前道:“小店是太丰楼,特地送菜来。”
卫承彦道:“我不曾订什么菜。”
“是旁的客主订的,只说自己姓赵,叫了几个大菜,匆匆催点,说务必要子时前送到这李氏镖局,又说要找卫三爷,还叫小店帮着带一句话过来,只叫‘三哥稍待几日’。”
卫承彦先还狐疑,听得一个“赵“字,又听后头店家带的那句话,顿时咧嘴大笑,让开半边门来。
一时那二人进得屋中,四只木盒一一打开,层层叠叠,竟是摆出五六个菜,又有小食并一大壶饮子,那饮子坐在冰盒里头,正冒白汽。
其余菜色暂且不论,只那所有碗筷壶碟俱为银色,看那拿起放下模样,分明正是银器。
那二人摆好饭菜,也不在此处等候,行礼就要告辞。
那老朱忙问道:“你这盘盏何时来取?”
那二人道:“这盘盏是客主送来的,不曾说什么收回事情。”
狄人南下前京中也曾有大酒楼里头用银制碗碟,可自太上皇被掳去夏州,京城又数遭劫掠,各大酒楼倒的倒,跑的跑,早不复从前奢侈,而此刻再去看那盘盏,却比寻常银盏更为精致,无论形状、打磨都透着精细,还搭配其上菜色雕云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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