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目赤欲裂的质问青山秀信,“混账!青山秀信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
别看他现在理直气壮,但心里却惶恐不安,因为作为叛徒他很心虚。
青山秀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仁平国雄,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说道:
“爷爷让我告诉你,他很遗憾。”
虽然他不懂爷爷遗憾什么,但他相信仁平国雄肯定懂这句话的意思。
轰!
仁平国雄顿时如遭雷击,脑子里乱成一团,脸色煞白,身体筛糠似的颤抖起来,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结结巴巴说道:“我……我不懂什么意思。”
“真不懂吗?”青山秀信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随后摇摇头,“不懂就不懂吧,爷爷让我给你个体面,你是想自己体面,还是我帮你体面呢?”
“我要见彦川委员长!我有话要跟他说。”仁平国雄如坠冰窟,知道自己死定了,急切的挣扎着吼叫道。
他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那我帮你吧。”青山秀信也没有让他做个明白鬼的意思,只想快点完成爷爷交代的事,挥了挥手风轻云淡的说道:“你们送总监一程,他这四层别墅的天台应该能摔得死人吧?”
“嗨!”两名摁着仁平国雄的警察立刻将他提了起来,架着往楼上拖。
“放开我!放开我!”仁平国雄惊恐万分的反抗,满头大汗、歇斯底里的冲着青山秀信嘶喊道:“我要见委员长!我为委员长立过功!我为委员长流过血!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让我见他,让我见他!”
青山秀信一时间精神恍惚,险些以为自己是在给蒋委员长卖命,草!
“嘘!把他嘴巴堵住,别扰民。”
根本扰不到民,毕竟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该睡的都睡了,而仁平国雄住的是别墅,楼间距很宽,加上材料隔音效果好,邻居根本就听不到。
但这也体现了青山秀信的素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捂住嘴的仁平国雄额头上青筋暴起,死死的盯着青山秀信,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尽管努力反抗,但最终还是被两名警员一层层拖上天台。
仁平国雄绝望了,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甘和懊悔,自知没有活命希望的他想大骂是彦川十郎逼反自己;想要控诉是彦川十郎大肆提拔浅井雄彦威胁自己;想要诅咒青山秀信迟早有一天会落到跟自己一样的下场……
可此时偏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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