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只要腾井大臣不认罪,那在有更多直接证明他杀人的证据前就还不能结案。”
涉及此案的全都是国会议员,又不是屁民,他们的清白很重要,哪怕有一丝不合理的地方那都不能结案。
“但是那些愚昧的国民可不会管那么多,毕竟他们一向以恶意揣测所有官员,只要现有证据表明腾井君有了杀人的嫌隙,他们就会觉得人真是他杀的。如果迟迟不结案,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国民肯定会觉得我们在刻意庇护腾井君,想帮他脱罪,彦川十郎还能趁此机会抨击我们大赚人心。”
小泽一郎面色阴沉,近乎一字一句的说道,腾井裕是他的亲信,如今痛失一员爱将,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羽田孜心里同样纠结,现在最正确的就是壮士断腕,抛弃腾井裕,可这样一来必然会让其他人离心离德。
他瞄了小泽一郎一眼,深吸口气掷地有声的说道:“小泽君,腾井君是为了帮我才遭奸人陷害,我绝不会坐视不管!哪怕这次败选,我也要给他个公道!大不了我认输,找彦川十郎低头换腾井君一个清白和自由!”
“首相高义!”仁平国雄立刻掷地有声的表示钦佩,但是心里却已经骂开了,你要是放弃了竞争,那我这个叛徒投靠你的意义何在?八嘎呀路!
你不能认输!你要支楞起来啊!
“不可。”小泽一郎缓缓摇头。
羽田孜悬起的心顿时落了下去。
他当然也不想就因为一个腾井裕而放弃此次竞争,毕竟这可能是他这辈子距离首相宝座最近的一次了啊。
可放弃这种话不能他来说,毕竟腾井裕是小泽一郎的心腹,他如果表现出这种意思肯定会让小泽一郎心生间隙,让其他新生党成员感到心寒。
虽然这件事如果放在其他议员身上他们多半也会为了前途弃车保帅。
可人就是这样矛盾和双标,一面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但是一面又期望别人对自己重情重义,同样令人心寒的事自己可以做,而别人却不能做。
让小泽一郎亲口说出放弃腾井裕的话,他能安抚腾井裕让腾井裕就此认命,同时新生党其他人也只会觉得是小泽一郎无情,而不是他的主因。
小泽一郎深吸一口气,略显痛苦的闭上眼睛说道:“新生党承载的是无数成员的期望,且更是国家复兴的希望,不能因为腾井君就再次把这个国家拱手相让给邪恶的自民党!就委屈腾井君为了党的伟大事业,为了国家的再次振兴而做出一些牺牲吧,我会说服他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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