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生开口道:“常生,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么多年你想我吗?”
常生没有回答,继续大步朝前走。他的眼睛里闪现着痛苦,但是脸上却充满坚定。
“常生!”夏须眉冲着常生发出吼声:“你还算男人吗?我今年都四十岁了!你究竟还要让我等你多久?还要让我熬到什么时候?从十七岁就开始等你,等了足足二十三年啊!”
常生的脚步硬生生停下来,背朝夏须眉:二十三年,时间过得真是太快太快了……
“大哥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大姐没结婚,但是也有孩子了。你再耽误我几年,我连孩子都没法生了,你懂吗?”
夏须眉的声音有些嘶哑,这种嘶哑不是因为声带的撕扯,而是因为她声音里带出的哭腔。在哭腔的作用下,声音变形,恍若撕扯开声带的嘶哑。
“我对不起你。”常生发出干涩的声音。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的……滚!所有我看得见看不见的哨兵都给我滚!!!”
大门外的树林里发出短暂的悉悉索索声,很快恢复平静。门口的两名哨兵也在第一时间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烈士连的四姐,红星学校的校长,特甲类部队的少将……可以在极少数的人面前哭,但是绝对不会让那些士兵看到她流泪。
“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我要的是你的人!”夏须眉指着常生的后背放肆的骂道:“你知道你有多混蛋吗?你清楚你有多自私吗?你把我让给大哥,然后你跑的无影无踪……好,你视兄弟如手足,我无话可说,可你想过我的感受没?常生,我只要你,懂吗?我不怪你从前的逃避,真的不怪,但你现在不能逃避了。因为我们没有时间去逃避了,不管对你还是对我,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骂声中,夏须眉泪如雨下。她流泪了,她这样的女人竟然流泪了!
常生不是石头人,所以他转身了,充满愧疚与心疼的看着站在月光下强忍着声音哭泣的夏须眉。
“别哭了,你都是少将了,都四十岁的人了。”常生死死抓着背包带,攥的特别紧。
似乎这根背包带能够承受住他所有的力量,能够承载他所忍耐的所有。
“铿!”
夏须眉猛地拔出军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重重抹了一把泪水,发出小女孩一般倔强的声音:“常生,给我一个说法,要我还是不要。如果要我,一切都好说;如果不要我,下一刻我就是一具尸体!”
看到夏须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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