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裴康胜狡辩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
他这才再次淡淡开口,“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当初定亲时,涂家的条件是不纳二色,不花天酒地,忘了?”
裴康胜:“父亲,真没花天酒地,更何况,读书人的事情,如何算是花天酒地?”
这明明是很风雅的事情,偏偏他这父亲古板的很,半点不懂风花雪月。
说完他再次嘀咕,“再说了,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常事……”
“来人。”
裴简见他怎么说都说不理,直接放弃沟通。
他一开口,就有人捧了根藤条进来。
裴康胜都傻眼了,“父、父亲……何至于此?”
“罚你二十,若你还有下次,便不是二十下的事儿了。”
“父亲……”
“动手。”
裴简并不与他多废什么话,说完动手之后,就转身离开了祠堂。
能被裴简带进祠堂的,都是裴简的亲信。
他说了动手,那就真的是动手,没有人会作假。
那二十下,打的是结结实实的。
最后裴康胜是被抬出祠堂的。
他心中即恨又怕。
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就是去了一趟青楼,他也没有狎妓,怎么就值得父亲动这样的手了。
当天夜里,他就发起了高热,府中府医给他医治的时候,他嘴上都一直在呢喃着:“等着……等我继承……我一定、一定……等着……君子报仇……”
府医都吓坏了,这话是能说的吗?是能听的吗?
他颤抖着给开完了方子,又去瞥始站在那里也听见了这话的自家大人。
只见大人眼中并无半点波澜,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又或者,即便他说了,也无所谓。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在大人眼中,似乎跟听市井中稀疏平常的叫卖声一般。
“大人,公子并无大碍,吃几副药,好生保养着便好了。”
“下去抓药吧。”
“是。”
府医下去抓药了,只剩下裴康胜院子里伺候的人在瑟瑟发抖。
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自家公子竟能如此大胆。
就在他们以为,裴简也要发落了他们的时候,裴简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没过多久,朝廷便宣布了一条律令。
凡有功名者,皆不可出入烟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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