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向嬷嬷大惊,“侯爷,这……”
“嬷嬷这么惊讶做什么,莫不是此事是嬷嬷做的?”
“这、老奴哪里敢啊。”她艰难地陪着笑,“夫人说笑了,老奴绝对不敢做这样的事情的。”
“是吗?那向嬷嬷可否告诉我,这些东西是何时进入这里的?”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爬过来的一条蛇用脚踢开,“走前让嬷嬷看着正院,想来嬷嬷是一定知道的,是吗?”
那动作,看的在场的人毛骨悚然。
向嬷嬷腿一软,当即便跪在了地上。
“夫人,是、是大公子和大小姐自己主动进来的,不关老奴的事儿啊夫人。”
“所以,我这卧房,是个人都能进,你身为正院的掌事嬷嬷,却没想着要拦一拦,是吗?”
“这、这大公子大小姐往日里进来也是、也是……”
“哦~六七岁的孩子了,进入父母亲的卧房,竟是不需要通传的。”她看向沈辽,满眼戏谑,“可真是侯府高门啊~”
拖长的尾音直直绕进沈辽心里。
他见人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实在担心她的安全。
轻轻叹了一口气,走过去伸手将人拉了出来。
【嗯?没生气?我这么讽刺他都没生气?】
【这是知道自己孩子做的不对,心虚吗?】
两人出来后,沈辽沉声吩咐,“赶紧收拾掉。”
偏厅里,沈辽看着坐在一旁喝茶毫无惊吓的人,走过去,轻声道:“是我沈家对你不住。”
涂清予新奇地放下水杯,“侯爷是在同我道歉吗?”
“是。”沈辽看着他认真点头。
她笑笑,“不必,我不是一个会受委屈的人。”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都嫁进来了,道歉有用吗?】
沈辽一顿,这个意思是,她原是不想嫁进来的吗?
他试探性地开口,“嫁进来,是否觉得委屈?”
她微微低头,“不敢。”
【能嫁进侯府,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了,哪里还敢委屈?】
沈辽知道了,是不敢,不是不委屈。
这桩婚事,说来是因为他克妻,而她正好与自己八字相和。
他自小便是天之骄子,还从没想过,有人会不愿意嫁给自己的情况。
如今看着小妻子低着的头,竟然罕见的升起了一丝愧疚来。
他拍了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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