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的赏花吗?”
“不、不然呢?”太子妃还在发着抖,面对太子的质问,她第一次没有了往日的温和知礼,“殿下是觉得,妾身会办这么一场赏花宴来谋害涂良媛吗?”
“还是殿下觉得,妾身不顾自身安危,要去陷害谁?”
“殿下,在您的心中,我便是这样一个人吗?”
“多年夫妻,妾身在您的心中,竟是没有了一丝信誉吗?”
“妾身不如涂良媛在殿下心中重要,所以活该被人推下水后还要遭到您的质问,是吗?”
她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嗓音都在颤抖。
眼中是对太子满满的失望。
太子却不为所动,依旧问道:“那为何要特意让涂良媛到你身边去?”
太子妃脸色一僵,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最终还是镇定下来。
“不过是看涂良媛兴致缺缺,妾身想带她看看景色罢了。”
太子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是吗?”
太子没有再看她,而是看向了李识,“那女人审出来了吗?”
“回殿下,坞奉仪抵死不认,后来还是提到了家人,她才有所松动,这会儿应该在录口供了。”
“不过奴才们还查到些别的。”何三看一眼坐在下首的太子妃,有些犹豫。
“说!”
“是,坞奉仪是黔洲坞同知家中的嫡女,奴才们查到,坞同知曾是丞相大人的门生,坞奉仪来京选秀时,曾在丞相府中住过一段时间。”
“这不可能!”太子妃不敢置信地反驳,“她在妾身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妾身怎地不知?”
何三:“坞奉仪入宫时,娘娘都已经做了八年的太子妃了,想是家里人没有告诉您呢。”
“也是坞家与丞相府做的隐晦,若不是奴才花了些心思,还真查不到这其中的事情。”
言下之意就是说,丞相府可能谁都没告诉,连太子妃都瞒着,自己悄摸的就将事情给办了。
“这不可能的,爹乃当朝丞相,怎么会做这些小人行径。”
可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动摇。
她想起了几天前娘进宫来看她。
话里话外都是,希望她肚子里出来的是嫡长子,若是占嫡不占长,凭借着殿下对涂良媛的宠爱,也不知将来会偏向谁。
毕竟自古嫡子登基的少之又少。
又说,外头的荷花开的灿烂,她孕中烦闷的话,何不开个荷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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