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涂清予不理会他,舒暮芸又在他面前和他回忆过往的美好时光。
再加上,舒暮芸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手段变的更高超了些。
她每一句话都是温声软语的,仿佛在哄着霍齐啸。
可所有的话连在一起,就只有一个宗旨,那就是,她之所以会那样,都是因为霍齐啸这个做王爷的没有保护好她。
是霍齐啸没用,她才会沦落到那种田地。
这些意思,她说的隐晦,霍齐啸被她眼中的崇拜和柔情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意识到。
很快,他的心中,就对舒暮芸升起了愧疚之心。
涂清予趁机添了一把火。
没几天,街头巷尾就都在传,齐王在外头养了个外室了,整日里的不着家,王妃是愈发的可怜了。
“王爷怎么可以这样,王妃可是大将军的女儿啊。”
“是啊,不过一个外室也没什么,你们不知道,从前的王妃更可怜。”
“啊?还有什么情况比王爷养外室还可怜?”
“我有个二姨姥的孙子的表弟的妻妹在齐王府里做活,她说啊,那齐王从前还将人带回府里呢。”
“带回府里,是纳妾?”
“哪能呢,怪就怪在,齐王不给那女子名分,却将府中的中馈给了那女子,正院也让那女子住,将王妃赶去偏院。
王爷还因为那女子几次三番的责罚王妃,听闻有一次,竟当众打王妃的板子,王妃险些丧命呢。”
“天呐,这世间竟还有这样的事?还有没有王法了?”
“是啊,王爷不纳那女子为妾,却将府里的中馈交给她,这是想等王妃死了,将那女子娶进门吗?”
“哎,你们还真别说,那女子万一真是这样想的呢?”
“是哈,要不怎么会几次三番的想致王妃于死地呢?”
“那王妃也太可怜了。”
“可不是,要我说啊,当初圣上就不该赐这个婚……”
“嘘,你不要命了吗?”
……
茶楼酒馆里,到处都在传齐王又搞出了一个外室,王妃如何如何可怜。
好不容易踏出家门的明初霁,在茶楼里听着这些议论,手里的茶杯都要捏碎了。
“公、公子,您怎么了?”
随从有些害怕,他从没见公子这般黑过脸。
“没事儿。”说罢,他站起身,快步了离开了这个酒楼。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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