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生机勃勃,像健壮的母鹿,像轻盈的白鸽,像灵巧的小猫。
岩桥慎一忽然问她,“刚才,我们是为了什么才吵起来?”
中森明菜面带警觉,“这次我可不上钩了。”
岩桥慎一忍不住笑了,和她解释,“只是想把问题好好解决一下。”
“所以呢?”她眨动眼睛。
岩桥慎一倒也不是故意学舌,“所以,是为了什么?”
中森明菜想了又想,“是朝子桑……”她想起朝子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精英派头,“我说朝子桑是好人的话,会让她觉得莫名其妙吗?”
岩桥慎一点点头,“要说的话,姐姐心肠是不错,只不过,她可不是出于好心,所以才去接受采访。”
中森明菜心里一虚,意识到自己炸毛炸的太早,错怪了人。
她听到岩桥慎一解释,“我家这位姐姐,向来奉行不做多余的事的准则。”
岩桥慎一对朝子的想法一猜便知,“接受面向年轻女性的杂志的采访其实吃力不讨好,但那样的一篇文章,只有特定的人才会关注,无关的人几乎不会投入目光。”
接受采访这件事,看似是做了多余的事,但实际上,仍旧从头到尾贯彻了她的行事方针。
“就算你这么说,”中森明菜坚持,“朝子桑不也还是个有责任心的好人吗?”
岩桥慎一点点头,“被你这么一说,是这么回事。”他附和一句,又被中森明菜嘀咕,“……故弄玄虚的。”她抬起眼皮,不依不饶,“所以,其实还是在捉弄人,对吧?”
故意做出那副样子来吓唬人。
中森明菜在为岩桥慎一捉弄人的事生气的时候,还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偏偏到了朝子这里就变得如此紧张了起来。
岩桥慎一给她提建议,“既然觉得姐姐是个有责任心的好人,这么告诉她不就好了。”
中森明菜嘟起嘴,碎碎念,“要是朝子桑觉得莫名其妙呢?”
岩桥慎一叫她瞻前顾后的样子逗笑了,“那样的话,可就被我说中了。”这话刚说出口,还放在他肩膀上的两只小爪子就紧了一下,中森明菜小脸凑近过来,“又开始了!”
这副模样,叫人比起害怕,更觉得好笑才对。
中森明菜自己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可笑,想要叹气,却又忍住了。耳边,听到岩桥慎一和她说,“就算姐姐觉得莫名其妙,告诉她又怎么样呢?”
岩桥慎一说得理所应当,“明明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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