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岩桥慎一坦然收下这番不知道该不该归为夸奖的话,接着说:“除此之外,现在的曰本男性,喜欢金发的外国女性,这无疑是源自于某种虚荣,于是,也常有被东欧来的女性骗的事发生。”
曾经被当成虫子碾压,现在却反过来能靠着钞能力获得碾压过自己的国家的女性的追捧,这使得曰本人的心灵得到巨大满足。
而能够满足这种心态的外国女性,可绝不是贫穷的东欧女。
“这各种各样的丑态,都可以成为节目的一部分。”
岩桥慎一分析道,“那些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的、看上去被人认为正常的、甚至是已经被默认的,这些东西把它们单独拿出来,都有可能出现奇妙的效果。”
“想方设法,将这些元素融入到节目当中去,说不定会产生有趣的化学反应。”
“啊。”龟山千广看着岩桥慎一,像是看着什么怪物。
胖胖青年秋元康听得津津有味,这时也接了一句,“我早就说过,慎一君这个人太冷了。就是因为冷静的过分,所以什么东西都能被他拿去当节目的素材。”
“但是,这样不是很有意思?”岩桥慎一无视来自胖胖青年的言语攻击,“总比去看乡下女孩子如何出丑来的要有趣。”
“确实有意思。”龟山千广自嘲道,“跟岩桥君的点子比起来,去看乡下女孩子出丑这种无聊想法,就该丢进下水道里去。”
“堵塞了下水道总是不道德的。”
今晚在场的一人迅速丢过来这么一句吐槽。这位也是台本作家,和秋元康一样,是放送作家奥山侊伸的弟子,同门之谊,交情不浅。
不愧是幕后人士聚集的聚会,接起话来堪比现场编段子。
……
同一时刻,周五的夜晚,这群男男女女们从迪斯科出来,去卡拉OK包厢。今天联谊的对象,有学生,有社会人士,甚至还有两个艺能界人士。
这一行人先是去集体聚餐,餐会过后是跳舞,现在跳完舞,再以唱歌收尾。
参加联谊的社会人士有三位,其中一位是赤松晴子早稻田大学的前辈,今年刚入职德间唱片,另外两位,一个在证券公司上班,另一个在建筑公司。
两个艺能界人士都没什么名气,听说是两个小模特。其中姓冈本的那位跟这次联谊的组织者相熟,另外那个姓蒲池的女孩子是被冈本叫来的。
在德间唱片上班的前辈听说赤松晴子现在在音乐制作公司打工,仿佛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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