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缠着几圈绷带,感觉不到疼痛,倒有一种冰冰凉凉的舒适感。
“这就,好了?”方明月有些不敢置信的问。
沈歌点了点头,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之前让方明月拿来的镜子和水盆说道:“拆绷带这么容易的事不用我帮你了吧,刚才让你打的水,洗洗脸,上面应该还有不少干掉的血。”
“啊?”方明月有些发楞,整个过程她几乎没什么参与感,而且感觉时间也没过去多久,真就……治好了?
方明月半信半疑的走到桌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被绷带缠满的脸上看不出伤疤到底好没好。
她手有些颤抖的摸向绷带,这种满怀希望又害怕失望的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如果治不好,她甚至宁愿沈歌没有和她提过这事。
但即便是末日,也没人愿意顶着一张能吓哭小朋友的恐怖脸在外面行动,这也是为什么方明月大多时候都戴着面具的原因。
方明月忐忑不安的开始拆绷带,随着绷带一圈一圈的拆下,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当绷带全部落下,方明月愣住了,因为脸上还看不出到底好没好,敷着厚厚一层血痂子,但原本因为缺陷凹进去的脸型却变得和右脸对称。
“难道……真的治好了?”方明月呆呆地望着镜子。
这时沈歌在她身后略显调侃的说:“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自恋啊,对着满脸血痂子的脸也能欣赏这么久?”
“啊,哦!”方明月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捧起水洗脸,血痂子没干多久,很轻松就洗掉了,露出白皙的皮肤。
新生的脸颊皮肤和其他部位比起来颜色稍淡一些,看上去就像是这部分戴上了面具,然后在太阳底下晒过的样子。
原本的疤痕消失的无影无踪,仅仅是颜色上稍稍的差异根本没什么影响,方明月盯着镜中的自己,不自觉的泛起泪光。
“谢,谢谢。”方明月低声说道。
沈歌虽然不太明白方明月的激动,但也为能治好方明月感到高兴,他选择在这地方逗留就为了两件事。
一是尽可能的帮帮自己的小跟班,再怎么说“现实”中对方也是豁出命的跟随自己,面对生死危险从未皱过眉头;二是设法取缔新神教,为这个世界的“榕市特策部”争取一线生的希望。
“沈,沈歌,你这治疗的方法麻烦吗,或者说用的药物珍贵吗?”方明月突然问道。
沈歌道:“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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