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驾驶舱里拖了下来,然后抬到了担架上。
“你放开我,我能自己走!”
“你能自己走?”一名三十来岁,一脸严肃的女医生冷笑一声。
“来来……你现在站起来走两步给我看,你要是能平稳的走出十米,我就不管你了。还有,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鬼子的血溅到你身上的。”
“我……”
边大玲无语,现在的她体力早已耗尽,别说平稳的走十米了,恐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飞机可不像后世采用的是液压传动或是电子传动,无论是操纵杆还是方向舵全都用的是机械传动,用牵引钢缆控制操纵面完成俯仰翻滚动作。
操纵杆属于硬式传动,反应速度快,精确性高,可以瞬间完成战术机动,但飞机员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完成,是个十足的体力活,所以飞行员对于体力的要求是相当之高的。
这也是为什么早期的战斗机飞行员很少有女性的原因。
就拿日军的零式战机做例子,当零式的飞行速度超过每小时480公里后,日军的飞行员想要操纵飞机,几乎要站起来用尽吃奶的力气才能掰动操纵杆。
边大玲姐妹驾驶的fi-156虽然属于超小型的侦察机,时速也不高,但对于先天来说体力就比男性弱小的女性来说也是很吃力的。
如今的边大玲已经开了一天的飞机,加上刚才和日机激烈的追逐后,全身的力气几乎全都被榨干,哪还有多余的力气站起来。
边大玲说话间,杜立特一行人也从驾驶舱里跳了出来,另有两名医护兵钻进了驾驶舱,将弗雷德连同担架一起抬了出来,和边大玲一起送上了救护车朝着远处疾驰而去。
“上帝啊,我总算是活着落地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乘坐侦察机了。”下了飞机后的保罗看着身后那架千疮百孔的fi-156,两腿发软的跪在地上右手不停的画着十字。
杜立特三人人比起保罗也好不了多少,死里逃生的滋味谁试谁知道。
就连亨利也忍不住对杜立特道:“长官,我感觉自己现在能吞下一头牛,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要求他们提供一个地方让我们饱餐一顿,然后好好睡一觉。”
“不……”
杜立特摇摇头,我可是听说了,他们还接到了好几队的机组人员,现在正在往回赶的路上,作为他们的指挥官,我应该留在这里等他们。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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