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们团接受了改编后,国军给的军饷待遇是否也能照旧?”
“这怎么可能?”
周子若面色就是一冷,“高团长,如今国军的军饷发的一律都是法币,大洋早已停止使用,你这是公然违背中央禁令吗?”
面对周子若扣下的帽子,高洪明丝毫不在意:“不好意思周处长,这件事你跟我说没有用,得跟我们团几千名弟兄去说,看看他们答不答应。”
“你……”
周子若昨天刚从重庆乘坐飞机来到克难坡,他原本以为这是一个美差,没曾想这位自封团长的土包子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
情急之下他恼羞成怒道:“高洪明,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我有权利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哗……”
周子若的话引来了周围一阵哗然,许多人都看不下去了。
跟高洪明有过几次接触的孙楚冷然道:“周处长,我想你恐怕搞错了吧,高洪明现在只是一个自治的民团团长,严格的说他还算不上是党国军人,你强行将军法套到他的头上恐怕不合适吧?”
“就是!”
十三集团军司令王靖国也看不惯周子若的的做派,森然道:“高老弟的民团是他一手拉扯起来的,可没用到中央一分钱,这个团长也是人家自封的。
而且军政部下发的委任状人家还没收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人家送上军事法庭了?”
“你们……”
周子若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偏偏还没办法发作,因为人家说的并没有错,高洪明还没接受这份委任状呢,你凭什么用军法来约束他,还威胁着要把他送上军事法庭。
阎锡山则是面带微笑的额看着这一切,从刚才周子若说出的那句话开始,他就知道周子若这次是白来了。
果不其然,高洪明淡淡笑了笑:“感谢重庆各位长官的看中,居然还知道千里之外的高某人。只是很可惜,高某人生性懒散,自由自在惯了,恐怕受不了约束。
再者说了,我也怕哪天不小心就莫名其妙的被送上军事法庭,要知道我还没为我们高家传宗接代呢,万一不小心哪天被军法处的人枪毙了岂不成了高家的不肖子孙,先父九泉之下也不会饶了我的。”
“哈哈哈……”
听了高洪明自嘲的话,周围传来一阵哄然大笑。
这个年代的人乡土情结可是很重的,高洪明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山西子弟,和阎锡山又是莲台县的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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