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全力,这很不可思议,因为就算是寻常几个壮汉加起来,也不是他放开手脚后的对手,新人连身子骨都没长成,无论如何都不该如此。
刘当凑上去询问,带了对方花天酒地几日才打听出了新人师傅的消息。
两人一起过去,原本以为所谓师傅是个打铁高手,没想到却只是寻常手艺人,在这个年代固守着传统的打铁技艺。
新人的师傅很好说话,面对刘当的拜师婉言谢绝,但教了他一种特殊呼吸方法,并将其留下传授打铁技巧。
可惜,一个月后,事情并无什么变化。
新人师傅坦言刘当没有资质,留下来也可以,但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刘当认为自己不能荒废下去,于是离开了打铁铺子,回去后疯狂锻炼,可比赛场上的变强未曾带给他充实,反而引起了无穷的失落。
因为他知道,这点进步实际上微乎其微。
至此,刘当心灰意冷,索性放弃了拳击,每日在酒馆里留恋不去。
直到上周,他在酒馆里与人起了冲突,当拳头打中对手下颚的时候,那个新人的样貌猛然浮现,这两个家伙是同一类人。
事后刘当跟着外出喝酒的村民返回,从马仙洪这里才了解到,自己缺少的是炼炁资质。
“两位道长,我真的没办法像你们一样吗。”刘当低沉地说,他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可就是不死心,自己明明看见了山上的风景。
“没办法,资质不能决定一切……”王也瞄了一眼某人,“好吧,其实这句话也不尽然,总之财侣法地,缺一不可,前提是你得先跨过门槛才能考虑这些,这个门槛就是你能否感知到炁,就算是横练,也要有真炁激发潜能,补充损耗,否则就像是现代科学的结论,超过限度的大量有氧会加快老化,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马仙洪多看了王也两眼,这尊陌生的三境道人,对常人有着连他也不具备的十足耐心。
“可以。”江源说。
王也:“……”
不是老哥,那我的话不成放屁啦。
蛇羹溅出,汤水洒落在地,刘当死死握紧锅上铁钳,以自己最大努力,让颤抖的声音显得不那么冒犯。
“求道长教我。”
马仙洪止步,他原本打算带两人去看修身炉,没想到某人出乎预料。
江源指尖,一张符箓凭空出现,他以剑作笔使用丹青术在上面绘出了一幅苍凉戈壁画,画中一座仙宫遍布水榭歌台,每一处细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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