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胡彪坐在了阵地边缘,一个显眼位置的空弹药箱子上。
在箱子上坐好了之后,胡彪信手捡起了一条被迫击炮的炮弹爆炸,所引燃的一根小木条,点燃了嘴巴上叼着的那一根没有过滤嘴的骆驼牌香烟。
然后就这么坐在了那里,默默地抽起了香烟来。
这样的一幕,不仅是被战场上所有的人都看在了眼里,甚至还被好些的摄影机和照相机,就此的拍摄了下来。
坦白说!这样的一个动作,在外人看来不仅是装逼到了极点。
而且都有一点装逼装成了傻b,极度脑残的味道。
但是别人如何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杰克上校看到了之后,心中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的这一种反应?
准确地说,可怜的杰克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整个人都傻掉了。
犹如一道惊雷从天灵盖劈了下来,将他的整个人都给劈麻掉。
因为在这一刻,他不由自主了想起了,在他的一生中最快乐、认为最值得回忆的那一段时间里。
胡长官那一个东方男人,带着他们去俱乐部、酒吧等地方,与其他盟军部队的军官、士兵发生的冲突的时候。
总会摆出了这样一个拉风的动作,一个人坐在那里默默地抽着烟。
有时还有会着一个漂亮妞站在他的身后,帮忙按摩着肩头。
而他们这一些人,则是挥舞着酒瓶子、凳子这些,在那些大公鸡、又或者是约翰家女招待的尖叫声中,狠狠地冲上去与对手打成一团。
每一次都是以他们打赢,搂着那些女招待畅饮而作为结束。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日子依然是那样的快意无比。
如果可以的话,杰克根本不想当什么上校团长大人,反而是昔日那一个老兵油子的中士生活,更让他感到人生的趣味。
所以说,虽然眼前那一个男人的身形,因为差不多七年的时间过去之后,远远看起来有些变了。
身上的军装,也不是整齐的卡其布军装,而是换成了臃肿、破烂不成样子的棉衣。
就连脸上,也因为硝烟和泥土这些,不但是看不清面孔的五官这些;更加没有昔日那一种,头发梳到连苍蝇站上去,都会摔断腿的那一种油光水滑。
但是那样一种独特的气质,就像是胡长官常说的那一种形容一般:
一粒黑色的老鼠粪便,夹杂在了白色的大米饭中之后,那一种巨大的色泽差异,根本就是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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