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止住哭声,拍着小手咯咯笑了起来。
萝涩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只一昧看着他,却没留心脚下,没发现竟有个人给她使了绊子——
重心顿时失控!
萝涩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端着蜂蜜水,也没办法去抓些什么稳住身形,她只能直直地扑了出去,眼瞅着就要砸在地上,要把孩子压到地上去了!
要紧关头,她扭着身子,让自己的腰往边上的方桌撞去。
咚得一声,像是骨头都要磕断了。不过这一撞,硬生生阻了她前扑的势头,只侧身摔在地上,孩子叫她护在怀里,毫发无损,只是吓坏了,哇哇直哭!
王乳娘第一个冲上来,从萝涩怀里夺走何藻,上上下下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事儿,才松了一口气:“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姜氏赶着过来,将萝涩给扶了起来——瓷碗碎了,把她手臂拉出长长一道口子,腰上不知撞成啥样,她脸色青白,显然伤得不轻。
萝涩将伤口藏进袖子里去,冷冷看着桌后一本正经,表演无辜的牛杏花。
牛杏花面色平淡,嘴边却抑不住的向上翘起,她看向萝涩的眸里皆是挑衅之色。
这时候,何嵩也站了起来,他大声质问道:“这是咋回事!好好的人怎么突然摔倒了!哪个婆子擦得地,可是留下什么水渍!”
“老爷冤枉,这水渍也是方才萝涩姑娘自己撒出来的,不干奴婢的事啊”
牛杏花扶着腰,款款站起,为那婆子说了句话:
“是啊将军,我亲眼见的是这位姑娘自己走路不当心,可赖不到别人身上”
萝涩正要发话,却被姜氏拦了下来。
姜氏缓缓走到牛杏花的跟前,出人意料的,竟然屈膝蹲了下来——
“哎哟夫人,您这是、这是做啥?”
姜氏掀开牛杏花的裙面儿,里头是一条杏色的宋裤,着眼看去,一个裤腿上有很明显的水渍痕迹,捻了捻,是蜂蜜水的沾粘之感。
“方才萝涩怎么摔的,我们都是看见的,你坐得老远端正,若脚老实地放在桌子下头,想必就沾不上这些东西了”
姜氏风轻云淡,面色无改,只是眸中凛冽之色一闪而过,叫牛杏花不寒而栗。
何嵩是个直爽军人,本就看不起文人官员,现在年纪又大了,更加没有顾忌,他从位子上冲下来,抓着李县令就往他后背上打去,怒骂道:
“你个鳖孙,你是成心来气死老子的是不是?你是来贺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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