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几张报纸后,黄得功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好了。
“总兵大人,这邸报上写了什么?”见黄得功表情复杂,邱钺好奇的问。
“你自己看吧!”黄得功甩手将报纸扔了过去,催动胯下的战马,朝皇城方向走去。
邱钺接过报纸后忍不住念了出来。
“自述:被建奴掳走的一千天!”
“辽东汉民的现状: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生不如死!”
“建奴食人粮的起源!”
“多尔衮和黄台吉(皇太极)遗孀的那些事儿。”
这...
随着邱钺将报纸上的内容一字一句的念出来,其他随行人员的情绪被调动起来。
他们先是愤怒,接着是震怒,随后是暴怒。
“踏马的,建奴还是人吗?他们让老百姓种地,种完地后用一句怕粮食不够吃,就把老百姓杀了?”
“不然呢?建奴屡次入关,劫掠的百姓有上百万之众,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牲口。”
“牲口都不如!牲口吃饱喝足了才去干活!百姓们饿着肚子干活,饿死的更是不计其数。”
“建奴是不是有病啊?好好的头发不留着,非得剃掉留辫子,他们怎么这么另类?”
“蛮夷之人信奉蛮夷之事,诸位就当看个乐得了。”
说道乐字,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邱钺,一人说道:“快点把多尔衮和黄台吉遗孀的事儿再念一遍,写的太好了,把我都听热了。”
“是热了还是*了?”
“去去去,老子说的实话,这一段堪比禁书!”
“比禁书还好看!”
黄得功听完最后一段内容后已经来到承天门外,他深吸一口气下马,抬头看向皇城城墙。
城墙上的勇卫营士兵看着军旗上的虎头,声音颤抖:“是...是黄得功黄大人吗?”
崇祯八年,提督内臣曹化淳奏改腾骧四卫为勇卫营,以孙应元,周遇吉、黄得功为帅,遂成劲旅,出击贼,辄有功。
黄得功军士画虎头于皂布以衣甲,贼望见黑虎头军,多走避,其得力出京营上云。
四将中曹化淳因年事已高早已告病还乡。
孙应元在崇祯十五年,孤军无援战死于罗山。
周遇吉战死在宁武关!
敢打虎头军旗的只剩下黄得功一人!
“我是黄得功,庞子晋呢?”黄得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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