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猖狂的那些人面色登时大变，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你们在公司待了多久了？”我慢条斯理的问，一脸柔和的笑容，没有丝毫动怒。
我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
有人小心翼翼的回答：“三……三年了……”
“那也算是半个老员工了吧？”我轻笑：“看你们这年纪，想必之前也辗转过不少公司吧？大家都是同一个行业的，又不是隔行如隔山。我这销量是不是刷上去的，你们心里真的一点数都没有？”
这些人明摆着就是无脑黑。
外行人说这些就算了，偏偏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
“你知道什么是好看，什么是不好看么？”我胳膊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问她：“你刚刚说的这些话，是把所有买我婚纱的顾客，都说成了瞎子？是他们没眼光，选了我的婚纱？”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何小姐。我……我刚刚是一时冲动，说话没过脑子……”
我的手指在扶手上轻叩了两下，“成年人了，怎么能不过大脑的讲话呢？你要是智商不够用，就赶紧离开我们公司吧，实在是不适合你。否则哪一天，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说完，我若有所思的看了陶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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