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今天倒是出了大太阳,正午时分就已经热的不行,可脱了外套还冷。
我戴着墨镜上了车,朝着墓园开去。
墓园里头没什么人,我找到了看园的,跟他说了杨博宇母亲的名字——李兰。
对方恍然:“在第三排呢。”
我嗯了一声,抬步正打算走,“来看他的人,多吗?”
“不多,就那么一个。”看园摆了摆手,道。
“是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问。
看园的摇摇头,“没有,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说,躺在冷冰冰地下的,是他的妻子。”
我拧起了眉头,“难道没有个年轻的小伙子过来吗?您是不是记错了?”
看园的十分果断,“哎,这我哪能记错啊……我们这墓园啊,一年里也就过年前和清明那天来的人最多了,平日里也没什么人的。那个男的每个月都会来好几次,我能认错吗?我一抬眼,就能看见那个墓碑,要是多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立马就能认得出来。”
不对啊……
杨博宇为什么不来看他的母亲?
按照先前的种种来看,杨博宇是一个极其富有孝心的孩子,甚至在母亲去世后,还流连着以前的生活,把那房子给买了下来。
可是……他却没来过?
这好像说不大通顺啊!
“你是他们什么人啊?”看园纳闷的问我。
“我是她儿子的朋友……”我犹豫着道。
“哦,她儿子倒是没过来过,起码在我看着的这几年里,我是没瞧见。我三年前来的,干的时间也不怎么长。”看园的从兜里头摸出来一根烟,放到嘴里头叼着,“要过去看看吗?”
“那就打扰了。”我道。
我们二人顺着一堆墓碑走了过去,很多墓碑上落了不少叶子和灰尘,仅有寥寥几个有着新上供的水果还有花束。
看园无奈的道:“死者死了,就是一抔黄土,躺在地下也无人问津。我来这三年,还瞧见过三年墓碑没人跪的情况呢。”
他说完,抬头看了一眼正在落着叶子的枫树,长叹了一口气,“可怜啊,可怜。”
莫名的,我心里头有些悲伤。
很快就走到了墓碑前,相比于其他的,李兰的墓碑倒是很干净,还有着没有干枯的花,显然是最近几天有人来过。
看园的说:“她丈夫每次来,都会自己带着一块布,把这墓碑擦干净,然后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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