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致了解过你的情况。一个时空感知专精的能力者……”
“大时空。”袁无畏下意识纠正,话说半截觉得不太妥当,但在哈尔德夫人的注视下,后面也只能再补充两句,“我是说,类似于现在这种尺度上,我真没什么用。”
“理解。他们把你放到前进基地,大概就是因为你的能力更趋向于在广阔星域中发挥作用……一个特定波形的接收器?”
被“工具化”的袁无畏,却早已习惯,只是咧嘴一笑:“基本没有调频功能。”
“可以说是精神层面和物质结构的作用关系相对固化……多大了?”
“呃,二十六。”
“什么时候拥有的这种能力。”
“五六七八岁……记不清了,小时候就有。”
“二十年的生长发育,仍然能够保持‘接收器’不变形,作用关系不错位。大自然的奇妙礼物……嗯?”
“姑且就当您夸奖我了。”袁无畏发出了干瘪的笑声。
哈尔德夫人好像完全忘记了要“上钟”的事儿:“你好像在担心什么?”“我?”
“一种是永远无法追溯的过去和缘起,另一种是完全无法把控的未来,无论面对哪个,这样的情绪都毫无必要。”
袁无畏很想认真询问:两种都要面对,该怎么办?
但在哈尔德夫人饶有兴味的目光下,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冷笑出声:“看来夫人您深有体会。”
哈尔德夫人又笑了起来,便是面颊上细长血痕影响,也难掩明媚。随后,便向袁无畏伸出手。
袁无畏犹豫了下,同样伸手,与哈尔德夫人掌指前端轻碰,旋即分开。就是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他能够感觉到哈尔德夫人皮肤滚烫,好像是一块细腻却要被烧化的玻璃。
正常人肯定不会是这样的体温。
这就是超凡种的特殊之处吗?
袁无畏有点儿恍神。
哈尔德夫人的视线,却是投向了他肩后:
“刚说到尺度,这边也在放大了。”
“哈?”
袁无畏扭头,入目的就是此前一直给予他烦恼的游戏界面,那个曾经规整,现在糟烂的时空泡葡萄串……
咝,说糟烂已经不合适了。
也没有什么时空泡葡萄串……更确切地讲,是“葡萄串”没了。界面可见的,只剩下一处完整连续的图景。
此前各自独立的时空泡结构,不知什么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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