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看到一样。
但一见到终葵镜伊被二人带了出来,空洞的目光,立时齐刷刷的朝三人望去。
※※※
乙字学堂。
昏昏沉沉的室内,气氛低沉。
“啪。”
戒尺形状的法宝重重落下,面前的学子没有丝毫反抗之力,被拍成了一滩肉泥,血花四溅。
嵇长浮神色平静,微微侧头,避开溅向自己面颊的一溜儿污血,这是他以上课不认真为理由,打死的第二名学子。
学子惨死当场的刹那,他对于双修之法、采衤卜之术的记忆,再度恢复了部分。
学子们望着嵇长浮的目光,已然恨意滔天,几乎随时随地暴起,择人而噬!
学堂里短暂的沉寂了下,有一名学子阴恻恻的开口:“夫子已经责罚了一人,现在该给我等演示了!”
“不错,夫子不要再推辞了,你是夫子,授业解惑,理所当然。”
“如果夫子再不演示,那我们就演示给夫子看……”
“拖延是没有用的,不要再浪费我等时间……”
嵇长浮听着他们满怀怨毒的催促,波澜不惊的说道:“刚才的课程,我还没有讲完,我还要接着讲。”
“你们都闭嘴,不要打扰我授课。”
“夫子果然藏私!”学子们瞪视着他,牙齿咬得格格响,“快讲!快讲!”
嵇长浮又望了眼手臂上的血字,其上原本只有两行,而现在,又多了一行血字,这是他处置完第一名学子之后,就刻上去的:“学子愚顽,夫子自可责罚。”
他顿时冷冷一笑,虽然记忆还是没有恢复,但他已经找到破局之法了!
当下,他平静的说道:“采衤卜之术,还有一个要注意的地方,那就是……”
※※※
甲字学堂。
昏黄的屋子里,蛇鼠似乎受到了某种惊吓,只偶尔发出瑟缩的动静,其余时候,整个学堂都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学子们已经扎完了所有的纸人,地面上仿佛下了一层雪,俱是被扎得七零八碎的纸屑。
然而夫子却还没有回来。
“该死的!夫子骗取我等承诺不逃课,自己却逃课去逍遥自在,这种夫子,禽兽不如,等晚上玩游戏,我要将他吊起来,用剪刀扎上三千个窟窿!”
“功法呢?功法呢??说好的教授我等的功法呢??我等起早贪黑的进学,为的是增加学识,将来好金榜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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