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
这日放课后慕容瑾不再似以往那样磨磨蹭蹭,早早地收拾好了书卷便拉着南箫离开了学宫。
南箫自离开学宫便一直默着不说话,直到回到了浮月宫,才极其小声道:“殿下,我是不是很不好?”
“怎么会呢,南箫明明这么好,”慕容瑾笑道,“学宫里他们说的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那个人是我的大哥,打小便讨厌我,连带着也讨厌我周遭的人和物。今天明明是我的缘故,而让你受委屈了。”
南箫继续看着自己的鞋尖,“那另一个人呢?”
“那个人叫南宫祁,是镇国侯家的世子,难免有些矜傲,”慕容瑾冷冷道,“以往他是我的伴读,后来我病了一场,他便跟了我大哥。”
南箫琢磨了一番,也大约理清了他们之间的恩怨。
“不要低着头,”慕容瑾用食指抵着南箫的额头,迫使他抬起头来,“你是瑞亲王的义子,陛下钦定的伴读,你在浮月宫里也是半个主子,不是奴才。不必低眉顺眼,看人脸色。”
“哦……”
慕容瑾趁着午膳时分向南箫言明了今日下午还有骑术课,此处离西校场并不太近,要早些去。
又向东显吩咐道:“记得和骑师言明,南箫第一次骑马,尽量不要让人受伤。”
“是。”
西校场是宫里比较小的一个校场,皇子的伴读们都在这儿一起学御射等课。
南箫换了一身精干的骑服过来。骑师是个身形高大的中年汉子,体态因为常年锻炼而雄壮有力,双目炯炯有神。
这人看起来威肃,说话倒并不严厉,“听说南公子是第一次骑马,也就不跟着其他公子一起学了。”
骑师牵着一匹白色的骏马走来,“公子,这是蒙国的纯血白马,叫浮云,性子比较温顺稳重,适合像公子这样的初学者。”
那是一匹很好看的白马,体型不是很大,毛色很纯,白色中似乎夹杂着银丝般发亮,眼睛干净得像一汪清泉。南箫试着走上前去,小心地靠近。
骑师提醒道:“浮云不喜欢别人摸它的耳朵和嘴巴鼻子。”
“知道了。”南箫伸手贴上马头,浮云并没有反抗或躲开,而是安静地任由南箫一下一下地轻抚着。
“看来浮云很喜欢公子,”骑师顺了顺马背,“公子过来些,我来教公子上马。”
骑师将缰绳收短,“公子你一会儿左手抓住前鞍桥,右手抓住后鞍桥的右侧,”一边说一边示意鞍桥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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