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成功了。”
杨狱笑了笑,心中却是一沉,他此时倒情愿没有成功。
土地神,顾名思义,其根本并非是神位,而是土地,换而言之,落子无悔,一旦有了选择,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您先熟悉熟悉。”
收敛心思,杨狱走出房屋。
未多时,赤眸白鹤降临城中,见得缓步而来,面无表情的杨狱,几个黑衣刀客的脸色都是煞白一片。
“诸位……”
杨狱自茶肆里扯来一张椅子,就坐在长街上,打量着几个龙渊卫的刀客:
“谈谈吧?”
……
……
呼呼~
正午温热的江风吹过船头甲板,吹动了红袍长发,甲板上,裕凤仙拄刀而立,冷眸前望。
远处,是城门紧闭的道城,眼前,是一艘艘华贵的战舰。
战舰上,一个个气息强横精悍的王府客卿并肩而立,拥簇着那横肉满脸,似连双眼都瞧不见的肥胖中年人。
“你不该回来的……”
望着甲板上凤眸含煞的侄女,张灵峰微微一叹。
“奶奶呢?”
裕凤仙面无表情。
“她自然在府中青灯古佛,一如往常。”
张灵峰微微摇头:
“他们不顾念父子情谊,可你二叔我啊,却不会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可笑!”
凌冽的罡气蒸腾,裕凤仙心中动怒:“张灵峰,你囚母、凌父,还不够天怒人怨吗?!”
“父杀子,母毒儿,为父母者不仁,为子女的,自然就不义!”
张灵峰负手而立,声音回荡在江面之上:
“凤仙,你走吧!二叔不想与你动手。”
“张灵峰,你假惺惺的样子,真像极了宫里的太监,虚伪做作,让人恶心!”
裕凤仙眼神冷漠,言辞如刀。
“哈哈哈!”
闻言,张灵峰纵声狂笑,直笑的破音,沙哑:
“好一个像极了太监,好啊,好!”
他的眼中涌动着暴戾与悲怆,却终归抑制了下去:
“凤仙,你可知为何我忍了十多年,却为何不再忍下去了吗?”
裕凤仙攥紧长刀,环顾四周,战舰上人影重重,其中不乏看着她长大的客卿、教头、护卫。
“被囚禁的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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