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请他们吃饭,喝了点酒,告诉他们,松枝领花不是别在衣服上的,是戴在心里的,让他们一辈子别忘了他们为谁服务。
唉,这世道,我也不想如此,我试过改变,但被老板给回绝了。
明明他有钱到浦东买房子,房子都没人住,却不愿意投钱到厂子里。”
如同中年妇女的絮絮叨叨,明明交浅言深是大忌,可罗松堂却像不设防一般倒着苦水,到后面甚至说到了供养家里老人,给亲人治病这些生活中的事。
这也算是中年人的悲哀,生活的压力会让他们从曾经的初生牛犊变成卑躬屈膝的老牛,越是有良知,就越容易被人压榨。
见罗松堂说着说着眼神开始恍惚起来,顾青便举起茶杯道:“罗叔,人生总是这般大江大河,有波涛汹涌也有波光粼粼,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谢谢,就是觉得,人啊,憋久了累得慌,说出来才觉得。”罗松堂呷了一口茶水,温热的液体仿佛带来了困倦。
“好困……”
顾青眼疾手快,扶住了面前这个疲惫的睡在茶桌上的中年人。
初加工的吐真剂效果能这么强吗?还是因为这个中年人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导致心理防线太过脆弱,因势利导就能发挥作用?
顾青觉得或许都有原因吧。
将人扶好后,便出了茶楼包间,走廊上罗松堂的侄子,自家公司里的头号水军隔壁小王正在玩手机。
当然,顾青很清楚,这人八成还在水贴。
有的人就是这般,喜欢水贴,明明是有些枯燥无聊的事,他们却会觉得很有意思。
“你舅舅昨天熬夜了太久了,睡午觉了,你看护下。”
顾青留下了王腾,去前台结了账便打了个滴滴走了。
半个小时后,肥头大耳一脸喜样的赵相福见到了将要收购他工厂的“年轻有为”青年。
“顾总,可真是年轻啊,当年我在你这个年级的时候还在厂子里当门卫呐。”
顾青松开肥嘟嘟的大手,略带腼腆道:“都是家里帮忙,拿钱出来创业,这不是去年开始就有家用机器的热潮嘛?赵老板可要给小弟便宜点。”
赵相福一脸米勒笑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保证道:“那是,我赵相福做生意就是求个福气,一个亿,专利、厂房、原材料、上下游的合同、厂里的骨干老员工这些全都打包卖。”
一个亿?那还真是给我的福气呐。
顾青有些囊中羞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