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轻叹一口气,略感疲惫,柔声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变出来一些呢?尽管这里是联觉梦境,不会因为普通人的意志而轻易变化,但你明显不受此限制。”
在梦里寻找一些制作糕点的材料并不难,只是阮·梅现在对做梅花糕并没有多少兴趣。
尽管此类糕点本是她所偏爱的食物。
白言摇摇头,似乎在阐述他对梅花糕偏爱的原因:“根据你不同时候做出的糕点,可以通过一些细节判断出你当时的情绪,这也算上一种交流。我觉得我没有跟自己交流的必要。”
如果是三月七,或许当场就恍然大悟般认同这个观点。
但阮·梅不是,她不仅是这片寰宇内为数不多了解白言较多的人之一,还是一位天才俱乐部的会员。
阮·梅看着他深邃且温和的眼眸,点破他:“那你之前自己给我做的梅花糕,结果自己也吃了不少,要如何解释?”
不似那位自灭者,天才俱乐部的天才记忆力大多都非常好。
白言也没有被她简单的一句话问倒,解释道:“观察名为‘阮·梅’的生命个体,在本属于她的食物遭到不可抗力抢夺时,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那我也想观察名为‘白言’的生命个体,在无法得到助手亲手做的梅花糕时,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如何?”
阮·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平静地与白言对视着,就像她说的那样,像是在观察名为“白言”的生命个体的反应。
“好吧。”
白言两手一摆,放下一只,另一只手朝她伸去,邀请一般。
阮·梅熟练地把自己的手搭上去,轻轻握住他温暖的手掌,感受着精神外壳下对方的生命旋律。
她随即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我有时真搞不清楚,你到底是想要梅花糕,还是真的在观察我的反应。”
“你很好奇这件事吗?那为什么不自己寻找答案呢?还是说,你已经彻底脱离了天才俱乐部,不再愿意自己去思索问题了呢?”
阮·梅一如既往地,在白言面前不露过多的表象,直接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如果不想回答,请简单拒绝。没有必要说一堆废话。”
白言微笑着反问道:“如果知道我不会回答你,你又何必提问呢?”
“我只是顺口,并尝试寻找另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而已。所以,你的理由呢?”
“严谨的说,是为了观察名为‘阮·梅’的生命个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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