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也不用担心我,这里很安全,我也会偶尔让星小姐以这种方式传信给你。”
……
知更鸟的留言已经接近尾声。
星期日的注意力基本都要被脱离依靠,还有很久才能见面这类信息吸引了。
知更鸟口中的期限,就像是[花火]跟他说过的赌约期限。
星说要找到她,但是还是出现了什么变故,最终还是变成了赌约结束之前,他都没办法再见到知更鸟。只有捎带的信件可以满足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难以接受的事情,仅次于之前知更鸟受重伤或被刺穿。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办法改变。
想到要这么久不能与妹妹相见,甚至没办法进行短信来往,星期日暗自咬了咬牙。
同时,他还能感觉到一股无力感。明显知道这背后有[花火]或者那位的手笔,但他没办法改变。
这种深刻的无力感有点像他没有成为家主,还就任铎音的时候,许久未体会到了。
————
家族会议室中。
[花火]看着屏幕中愤愤地星期日,假装哀叹一声,并遗憾地看向白言:“太可恶了不是吗?你竟然要把感情这么好的亲兄妹分开这么久。”
白言淡然反驳道:“你在骂你自己吗?”
“可是让知更鸟参与流梦礁重建的不是你吗?”
“可是让知更鸟参与流梦礁重建的不是她自己吗?”
白言依旧淡然,十分平静地回复[花火]明知故问的问题:“如果这不是她看过流梦礁的现状后,自己做出的选择,星已经把她送回来了。就算是[繁育]的脑子也应该能想明白。”
[花火]再次提出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那我们真的有必要把鸡翅膀男孩逼成这样吗?”
然后[花火]选择了自己回答:“因为不让他走上独木桥,他怎么知道多一条选择的重要性呢?”
说着,[花火]看向桌上关在笼中的歌斐木:“你说对吧?小蓝鸟。”
“谢天谢地。”歌斐木没有回答问题,而是用沉稳的声音吐槽,“您的眼睛终于能看清颜色了。”
白言接上话:“不过匹诺康尼还有没能看清颜色的人在呢。”
……
————
五分钟前。
朝露的时刻。
某位迷路的自灭者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摸到了朝露公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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