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到肩头。
她接过白言顺手递过去的梳子,一边梳理着,一边接上刚才的话题:“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那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对于许多只有本能应对情绪的生命,只要确保物种延续,这就是无关紧要的问题,而对于大部分存在类本能应对和自我的生命来说并不是。”
阮·梅知道这些专业术语什么意思,却并没有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显然她属于白言那句话里的后者,至于她觉得无关紧要的原因。
思考着问题答案的阮·梅下意识看了白言一眼。这小动作白言尽收眼底。
他扬起嘴角,没有说话,只是对阮·梅微微一笑。
梳理好头发的阮·梅下床洗漱。
刚刚她只是好奇是什么扰了她的清梦,随口一问罢了。
还有就是,隔壁是三月七的房间,也正是小雅昨天晚上留宿的地方。
片刻后,洗漱完毕的阮·梅回到床边,准备换下睡衣,恢复平时的装束。
白言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坐在了阳台的椅上看书。
阮·梅理解白言这个行为的意义是回避,但从某种方面来说没有回避的必要。
等阮·梅换好衣服,将头发盘起几缕,垂下尾辫,前往阳台,路过豪华客房的用餐区。
半开放式厨房的桌台上,一盘不久前刚做好的梅花糕整齐地摆放着,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她走近半开放式厨房,目光细细打量着那些色泽诱人的梅花糕。
“如果我没有记错,昨天做的梅花糕已经被你清理干净了,一块都没给我留。”
阮·梅说话的声音很轻,不过她确信白言能够听到。
白言依旧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手指翻动着书页,应声解释道:“所以今天早上我给你做的这些,也不必给我留。你可以独享。”
阮·梅的脸上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她熟练地端起那盘梅花糕,不紧不慢地走向阳台。
阳台上配有两把椅子,中间是一张搁置茶具的小桌。在阳光下,这个角落显得极为宁静而温馨。
阮·梅把那盘梅花糕轻轻放在桌上,语气平静:“此时吃不到,彼时又要我给你做,不如现在分你一些。”
白言冲她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转头看向远方。
星空之外,阿弗利特和他的火魔军团这两日便会到达贝洛伯格,这场闹剧即将结束。
星穹列车的下一站是匹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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