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和阮·梅在逛过一两条街后接上了小雅。
悲悼伶人也在昨天接到了他们的飞船,还有一船的陀斐特火魔。
他们在盗窃现场发现了许多与陀斐特火魔相关的痕迹,但火魔拒不承认是他们行窃,而是将罪行指向假面愚者。
悲悼伶人怀疑陀斐特火魔同样有堕入欢愉的可能性,选择两边都不相信,教训完火魔,准备再去教训一遍假面愚者。
一位卧底在悲悼伶人中的假面愚者将他们引到假面愚者的酒馆,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等悲悼伶人缓过神来,那个卧底已经找不到了。
悲悼伶人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执着下去。
他们跟假面愚者经常打交道,他们很清楚与其跟那群堕入欢愉的愚者做游戏,不如多哀悼一些世界,所以选择了适可而止。
而当陀斐特的火魔返回永火官邸,也不只是巧合还是命运的戏弄。
一位曾经被陀斐特火魔点燃的文明逃走的人类,也是一位如今踏上[希望]命途的启明者。
这位启明者没有放过这群穷凶极恶的泯灭帮。
全灭了这些陀斐特火魔,那位启明者顺势来到了永火官邸。
在永火官邸中迎接他的不是熊熊燃烧的火魔,不是穷凶极恶的泯灭帮,而是戴着面具发出笑声,向他递来酒水的假面愚者。
那位启明者没有接过假面愚者递来的酒水,在这段小插曲后,继续踏上了旅程,寻找需要[希望]的地方。
而在此时的罗浮仙舟,另一位原本只打算在这里停留片刻的启明者,一位女骑士准备在这里多待上一段时间。
白言和阮·梅在一个长椅上坐下,原本牵着小雅的手也空闲下来。
尽管白言的手空闲下来,并很自然地掌心朝上摊在长椅上,但没有他的邀请,阮·梅也就没有再次把手搭上去。
在两人面前的广场上,翠绿长发的小女孩正在与一位双目失明的孩子玩耍。
已经将白色中甲隐去,换成软甲的女骑士也站在一旁,感知着两个孩子的一举一动。
这位启明者同样有着视觉障碍,最初感知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她很难从对方身上感知到生活下去希望。
在这个孩子身上,美好一词或许很遥远。这位启明者没有办法放下这么一个孩子不管。
而这短短几日,这个孩子不止收获了启明者一位朋友。
翠绿长发的小女孩托着一架小竖琴,稚嫩的手指拨动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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