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只是平淡地看向他,平淡地开口:“又来找你亲爱的梅花糕了吗?放在桌上了,自己拿吧。”
白言迈步走过来,坐在桌前,随手捏起一块梅花糕,玩笑道:“你这话怎么听着有一股怨妇味儿?”
阮·梅的语气依旧平静,带着墨绿手套的纤指撩动发丝:“原来[生命]星神的收音器官还自带滤镜,用于调整语气。”
白言还未将话题继续,雅利洛投来好奇的眼神,水灵灵的大眼睛一会儿看他,一会儿看阮·梅:“爸爸妈妈,怨妇是什么?”
怨妇,引申意为男人离弃,对他人或环境心存不满,给别人摆脸色的女人。
阮·梅没有为小雅解释这个因白言的玩笑而出现在这个房间的词汇,就理性判断,解释完之后只会引来更麻烦的话题,浪费时间。
白言也没有解释,只是对着好奇的小雅笑了笑。
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可爱的春日之神一句话将这个话题引向终结。
白言和阮·梅今天的嘴皮子过招环节也就此结束。
春日之神好奇的目光依旧看着二位:“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白言回应这孩子:“你先把睡衣换了吧。准备洗漱,然后我们一起下楼。”
小雅暂且放下问题,点点头:“嗯嗯。”
安置完孩子,白言吃了块梅花糕,转头看向阮·梅,把上衣的第一颗扣子解开:“我本来是想找亲爱的助手,给她答应的这段时间每天的奖励的。”
阮·梅的语气依旧平静,但隐约能感觉到些许期待:“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白言笑了笑,又把刚刚解开的扣子扣上:“等晚上吧。”
阮·梅已经习惯了他的玩笑,也明白他不会失约,隐约包含期待的目光恢复平静。
片刻后,小雅把睡衣换下,穿好了外出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
这次是父亲帮她梳理睡眠中弄乱的翠绿秀发。
母亲在旁边一边进行着记录,一边看着她。
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和母亲绿宝石般眼眸对上视线,小脸上挂起微笑。
扭头间,头发被自己的动作不小心扯了一下,笑容又转变为微痛。
等阮·梅和小雅洗漱完毕,白言把桌上的梅花糕打包进自己的储物设备,然后和两人一同下楼。
歌德宾馆的二楼大厅中,早起的列车组成员已经找了合适的位置坐下。
其中就包括三月七,以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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