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听得白言的夸赞,也对他露出淡淡的笑意:“你很想喝咖啡吗?等下我们可以回车上喝一杯,正好让瓦尔特下来转转。”
白言余光看了看远处细嗅花朵的小女孩,随口应道:“生命中不止有回甘前的苦涩与酸楚,还有更加直击心灵的芬芳。”
“想喝点甜的就直说。”
姬子解码了一下白言这句话,并补充道:“还好很多时候你跟小三月说话的时候没这么拐弯抹角。”
白言笑了笑:“智慧生命交流中的含蓄,是属于他们的独特之一。”
姬子也习惯了白言说话的方式:“我准备去那座城市逛一逛。你们已经熟悉了这里,如果有人能跟我一起会好很多,你要一起吗?”
“不了。我等下还有事,你可以让星带你去,顺便带她回歌德宾馆洗个澡。”
姬子回头看一眼,灰发少女已经弯着腰,上半身已经探入了那旧时代的垃圾桶。
粉发少女从后面抱住她,像是要把她从垃圾桶里拔出来,让她离开这奇怪的癖好,但用尽全力也没有成功。
气喘吁吁的三月七此时就像白言之前口头劝星放弃对垃圾桶的念想一样,无可奈何。
因为黑塔空间站捡到的那张染有金色巧克力浆的纸巾,星现在坚信着每个垃圾桶都是个形态迥异的宝箱。
姬子转回头看到两手一摊的白言,她也无奈的叹口气,默默的转身朝三月七和星走了过去。
最后姬子带走了星,三月七一边数落着星,一边迈步跟了过去。
倚在另一个树干上的丹恒合上了笔记本,将笔挂在上面,暂时完成了记录。
白言注意到他:“要回列车吗?”
丹恒点头:“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瓦尔特先生替下来,留守的同时顺便整理一下智库。”
一场神话的发生,想必瓦尔特也想下来看看。丹恒显然也明白。
“那你告诉他吧,不用那么谨慎,有丹恒你留守列车也已经足够了。”
白言顺便还补充一句:“一定记得说这句话是我说的。”
丹恒没有去深究其中的含义:“我会的。”
等丹恒离开,白言依旧倚在树干上,闭上眼睛去感受周围美妙的生命。
至于自己的女儿,雅利洛也快沐浴完毕了。
他特意嘱咐让阮·梅将雅利洛的性别定为女性,她还尚不知深意。
原因很简单,因为阮·梅和她逝去的母亲是母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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