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前明明都已经在讨论着要当花魁,吃好的穿好的了,但是现在却愿意跟我走,每天还都要为我工作,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若是有的选择,谁愿意自甘堕落,而娘亲你当时是没见她们的眼神,个个都希冀的看着我,眼中那名为希望的光芒,是如此的明亮,如此的美丽,让我一点都无法拒绝她们。”任逍遥说着便想起了翠鬟松。
“她们也是活生生的人,她们也想要有自己的选择,那么我们与她们又有什么区别呢?如果真要按娘您所说的,她们只是红尘女子所以身份低贱,那我呢?胸无大志,自甘堕落,岂非猪狗不如?”
任青霜张了张口,然后缓缓的吐出一句话来:“……不能这样说。”
“而我今天又见识到了极为荒唐的一幕,昨天晚上醉红楼中,有不少的读书人都在与那些女子吟诗作画,好不快活,哈!但是今天我想要请人为那些女孩子教书的时候,一位位的先生学士,都怕玷污了自己的清誉,各种推脱,整整一天,愿意给这些女孩子教书的人,我一个人都没有找到,一个都没有。”
随后他又接了一点自己的遐想一并说道:“随后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想要休息一下,正巧看到了桌上摊着一本儒家的典籍,而在那一页之上,又正好有四个字,有教无类!哈哈哈!真是可笑啊!”
“娘,你说这有教无类是什么意思呢?”任逍遥问道。
“……”任青霜沉默了。
任逍遥评价道:“一帮道貌岸然之徒,沽誉钓名之辈。”
任青霜看着任逍遥问道:“所以我也是一个道貌岸然之人?”
任逍遥尴尬笑了笑然后说道:“娘,您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你只是被迂腐的世人所蒙蔽了而已,从你愿意让小兰坐下,便可以看出你还是很贤明的,我很庆幸我的母亲是您,只是我却无法选择我的父亲。”
任青霜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父皇呢?”
“行,我不说他,别让他影响咱们之间的心情,我想表达的是,一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我只是运气好,恰好出生在了这里,然而即使是这样的位置,也是有烦恼的,事实上也没有人能够决定自己的出生,我们为何要用他们的出身来衡量他们呢?饮酒人天赋、实力俱都不凡,然而他做的又是什么事情?我们看一个人的价值不应该是看他们做了什么事情吗?”
“那她们之前坐的是什么事情?”
“那时她们没有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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