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的存在本身只是让我明白了三件事。一个男人若是爱不过来,就不要娶那么多;一个男人若是顾不过来,就不要生那么多;一个男人若是想要霸占权势的话,就最好不要太过于沉迷与苦修。”
任青霜听了任逍遥的话也有些上头了,一时间也不再避讳什么,因此就直接说了出来:“所以你就只在你的心中放下了一个人吗?一个婊子生的女人。”
“嘭!”
任逍遥坐在哪里好似一动不动,但是他屁股下面的石凳却开始慢慢的崩裂,而二人身边的石桌则是飞了起来,向着另外一条街上砸去。
身后的嬷嬷见状一下抛出了一条丝带,将石桌卷住,然后又拉了回来,轻轻的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上,随后石桌也开始慢慢的往下掉碎片,就如同积木在一点点的摔倒一般,与任逍遥屁股下面的石凳同时“掉渣”。
任逍遥看着那个老嬷嬷,觉得她真让人恶心,脸色的褶子都能够夹死苍蝇了,竟然还使用什么粉色的丝带。
“老黄瓜刷绿漆,装什么装。”
他看着那老妇,将心中的余怒发泄完之后,才深呼吸了几口,然后看着自己的母亲。
好像是在重新组织话语,随后说道:“所谓的出生贵贱,是人们先自我而独断的,依靠一套准则将其划分,然后才带着有色的眼光去看待,而目的只是为了突出自己的不凡,所以出生如何,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个虚无到让人好笑的言语罢了。”
任逍遥闻言不由得摇了摇头,对于那种划分,根本一点都看不起。
随后他又纠正道:“而且娘你说错了,我的心中有两个人。”
任青霜道:“住口,我不允许你将我和她放到一起。”
“那不可能的,你和小兰已经将我整个人都填满了,所以你们二人在我心中是紧密挨着的,分都分不开。”任逍遥道,同时回手握住了小兰的手,以缓解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任青霜在见到了石桌飞出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是对于小兰她仍无法接受,就是她抢走了自己的儿子,因此当任逍遥再度提及她们二人的时候,她便所幸将错就错,继续贬低小兰。
“够了,你给我放开他。”任青霜看着小兰吼道。
小兰闻言就要松开任逍遥,但是任逍遥却跟加紧的握住了她说道:“没事。”
任逍遥反问道:“娘,权利对你的毒害已经这么的深了吗?想我们任家,原本就是一个小家族,难道现在飞黄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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