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见老吏帮了自己不少,还真的就推心置腹道:
“不得不心忧啊,现在北岸喧嚣厮杀了一个上午了,却依旧不见胜负分晓,真为我军担心。”
老吏不太懂军事,只是从自己的角度来说:
“这么好些人厮杀,哪能分胜负这么快?敌军也好歹小十万人呢,就是真让咱们砍,也不止一天。所以会不会担心过早了呢?”
老吏这话一听就是外行话,鞠义好为人师的臭毛病又上来了,马上就给老吏解释:
“战争之事全然不是如此。两军相争,战前可能光准备都需数月,但真正打的时候,就是争那一瞬。没争过,胜负瞬间可分。而像现在,打了半日还没结束的,说明战况是非常焦灼了。”
老吏缓缓点头,大概是听懂了鞠义的意思,可他忽然一笑,举着手中的杯子,敬着鞠义:
“不管如何,这里还是要先敬太尉的,祝太尉不日再起,毕竟不管这输赢,主上都会知道离不开太尉你的。。”
鞠义听了这话,也是高兴。
因为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那就是不管这一次输赢,自己都会被袁绍起复的。
其理由并不负责,此战如果是赢了的话,那袁绍高兴,自己那点错自然也就不当回事了。
而且还有一点是鞠义自己想的,那就是这一战要是赢了,那袁绍的大业就更加稳固了,到时候主公有了这滔天军功,自然也能容得下自己。
而要是输了,虽然鞠义并不希望如此,但他还是知道,如果打输了,那袁绍更得要用自己,和陈公国的存亡相比,自己那点错就更不值一提了。
可就在鞠义这边想得挺美的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嗤笑。
随后一个头戴斗笠,手拿镰刀,一身布衣,脚下踩着草鞋,背后还驮着个包裹,包裹两侧还系着四双草鞋的人走了过来。
鞠义恼怒,却看见这好似老农一样的人还是一个熟人。
他脑海中回忆:
这人好像是陈留太守张邈的幕僚,是叫程立还是叫程昱的?也是弄不清楚了。可不管叫什么,你这样真的没礼貌。
所以鞠义直接骂道:
“你不在前线做你的文书,跑到这里作甚?不怕军法?”
此人真的是程昱,之前他见袁绍大势已去,悄悄带着提前准备好的衣物逃离了前线。
他这会过来,就是想带鞠义一起走的,而一来就看到一个老吏和鞠义在那异想天开。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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